也有不普通的暗器,如毒气、毒药、还有灵力球等。
一晚上下来,没有几个人身上没有受点伤。
一两条刮痕,还有毒脓包,都是随处可见的。
“以后别为我挡了。”花弄影看着云破月手臂上的血痕,轻声说着。
“我乐意,阿影别担心,我没事。”云破月不是个很擅长表达自己感情的人。
但是在花弄影有危险的时候,第一个冲过去的就是他。
既是少年时的相救之恩,也是成年后的情愫缠绵。
既是心头之爱,又怎会让她受伤。
一旁的白长安和夜南墙也没有讨得什么好处。
白长安那白色的衣衫上,染上好几处血迹。
夜南墙更甚,黑衣看不出血迹,但是露出来的伤口皆是深可见骨,脸上还有一处脓包。
两人互相心疼安慰着,坐在地上休息。
先前那位富家公子,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原因无他,都是先前那人替他挡住了。
“兄弟啊,你对我这么好,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吧。”
那富家子弟也说不出什么好话,就说了这些以前经常听别人说过的。
“不必,我们修仙之人,自然是以帮扶弱者为己任。”
那穿着紫色锦衣的男子拒绝了,语气微冷。
“我叫明钰,是这神域最大的富商,明家的儿子,你呢?”那富家公子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景昭。”那紫色锦衣的男子眸色渐渐黯淡。
那些复杂的情绪,都已经深藏于心中。
是多少年前街道上的一串金珠,是那年幼时的帮助施舍。
其他人也在各自休息着。
时间兜兜转转来到了中午的时候。
一道圣光闪过,结界碎裂,外面的世界发生了变化。
广场上方的高台上有很多人。
有一群穿着学院服饰的学生,还有几位坐在尊位上的人。
尤其是最高位上坐着的那两人,一红衣一白衣,让人不由得联想到红殿神女和白殿帝君。
虽然隔的远。
但是那张面容,白长安和夜南墙他们几人却看得格外真切。
眼中含着热泪,没有流下。
看到那位与她极其匹配的白衣男子,几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也许这就是苦尽甘来。
“恭喜诸位顺利通过第一轮考核,第二轮考核明天开始,诸位可以自行前往东院休息。”
红拾稍微打量了一眼他们那些人。
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伤,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成功通过了第一轮。
说完之后,便安排学院的弟子带他们前往。
夜南墙和白长安他们几人很想上前去说话,但仔细思量之后,决定暂时作罢。
等过了这场考核之后,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
他们几人被安排在了一个院子里面。
也算是十分方便。
夜晚。
他们几人吃晚饭的时候,红拾过来了。
“拾姐姐。”夜南墙最先看到了,迅速起身迎接着。
“好久不见。”阔别四年之后的再次相遇,红拾本来准备了很多话,但现在只有这一句才说的出口。
“你吃了吗?要不过来吃点儿。”花弄影往旁边挪了挪。
留了个空位置出来。
“不用了,我吃过了。”红拾现在并不饿。
而且她来也只是想说几句话。
“你们吃你们的,我就说几句话。”她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第一件事情,就是与当年战乱有关的事情,我不想再去想起了,你们也不用再去说了。”
红拾知道,他们来这儿无非就是想再说说当年的事情。
她当年也没想过要追究,如今也自然没有想过。
而且阿止已经回来了,就更没有必要再去说那些往事了。
该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
“那好吧。”白长安一口答应了,若是以前,她肯定要再说好几句的。
可是现在,她没有当年的心境。
也没有年少时的胆量,只有现在的一腔孤勇。
其实早该过去的,是她问心有愧要死揪着不放。
当时那种处境。
谁还没有一点私心杂念?身为北凉的将军,她的职责就是保护好北凉疆土还有万千百姓。
可是那种生死危关的时刻。
她做不到不考虑很多,自己的祖父,还有自己的性命,还有那幽州的将士、北凉的百姓。
那些东西都是她要顾虑的,虽然她不能完全阻拦红拾与那位帝君,但是她可以拒绝的。
那时的她,既懦弱又无能,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