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四周和记忆里完全不一样的房间,月黑从床上跳了下去,慢慢来到屋外。
“欸~小友要多喝酒才行,不喝酒怎么能用好刀呢?”月黑在模糊的记忆里找到这是诗仙的声音,不由舒了口气,加快步子来到院子里。
“刀,霸器也。人不狂而不霸,不狂的人可以用其它任何武器,但却不适合用刀,尤其是短刀。”院子旁边的小亭外,诗仙坐在台阶上,靠着亭柱一边看着院子里的陈溪修炼刀法,一边喝酒,时不时忽悠陈溪过来喝酒。
亭子里,龙女两手撑着脑袋眼睛一直跟着陈溪的脑袋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多谢这位姐姐的酒和诗仙前辈愿意带我进楼。”月黑小跑两步来到亭子外,向两人行礼道谢。刚才路上就发现自己的内气精纯了许多,哪还不知道把自己醉倒的那碗酒是好东西。
“小事一桩,你我有缘相见,带你喝碗酒罢了。”诗仙摆摆手示意不用在意。
“小姑娘真乖,过来跟姐姐说会儿话。”龙女很是满意月黑叫自己姐姐,眼珠一转把月黑叫到亭子里开始咬耳朵。
诗仙在旁边听得清楚,龙女分明是在从月黑嘴里套陈溪的信息。抬头往嘴里倒了口酒,诗仙心里默默替一旁正专心练刀的陈溪感到惋惜。
昨晚回忆了一晚之前诗仙和剑妖的大战,来回洗练,将自己用不到的东西选择性遗忘掉,最后留在陈溪脑海里的唯有那垂天一剑。
昨晚后面的时间,陈溪一直都在观想那垂天一剑。但是始终只能略微领悟其中剑意,就更不论将其转化为刀意了。一直不得要领让陈溪难得的心生浮躁,但是越浮躁就越把握不住,就连那一丝剑意也渐渐遗忘。
早上天刚刚放亮,陈溪就从床上爬起来到院子里练刀,这才慢慢沉静下来。一早上过去,陈溪汗水长流,顺着身体滴在地上。但浮躁的思绪也渐渐被斩去,那一剑又重新出现在脑海里。
但是陈溪始终还是无法参透,觉得自己可能还是境界不够,只好选择暂时放弃。
“中午了啊,走了,出去吃点儿东西。”诗仙见陈溪停了下来,立马从台阶上坐起,上来一拍陈溪肩膀说到。
“好”陈溪看了一眼亭子里的月黑,答应下来。
一行四人出了院子直奔镇子里的酒楼,一路上龙女表现出了对吃和玩儿极大的热情,一会儿买两串糖葫芦,一会儿买个小玩具什么的,玩儿得不亦乐乎。
来到酒楼,龙女和月黑一人一句总共点了十来个菜这才停下来,诗仙倒是一个菜没点,但是要了三坛子酒。
“小子,听说你们是打算去那个什么华山论剑?”龙女坐在陈溪左手边的位子,这会儿伸着脖子凑了过来问到。
“是,有什么问题吗?”陈溪扭头看向龙女。
“我最近有点儿无聊,想跟你们一起去看看热闹,行不行?”龙女嘴上在问,但其实陈溪答不答应都没差,龙女想跟着他俩一起只需要月黑同意就行。
“我没有意见,你想去自然可以去。”陈溪没有替他人做决定的习惯,更何况是龙女,跟着自己一起,对自己只有好处。
“欸~我还以为你不会同意呢?你就不怕我影响你把妹吗?”龙女假装一脸惊讶的看着陈溪。
陈溪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月黑显然上午已经被龙女调戏过了,现在坐在一旁假装没听见,但耳朵竖起想听听陈溪怎么说,结果是陈溪啥也没说,就这么过去了。
等菜上来,诗仙就拉着陈溪开始喝酒,陈溪倒也没有拒绝。他想试试醉酒之下,自己能不能对昨晚诗仙那一剑有新的感悟,毕竟诗仙爱酒。
几碗酒下肚,陈溪醉意上头,慢慢开始跟变了个人似的,开始拉着诗仙疯狂拼酒。两个人喝着酒越来越上头,陈溪狂气毕现,眉飞色舞的说起了自己在边境的一次次战斗。
从关羽带着他去往边境和那个刀客生死决斗开始,每一场战斗都一一到来,口才了得,说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绘声绘色。
龙女和月黑在旁边吃着东西竖起耳朵听着,龙女在意的是那个将陈溪带到边境的叫关羽的人,月黑则专心在陈溪遇到自己之前所经历的战斗。
等桌子上的菜吃得差不多了,三坛子酒也只剩下最后半坛,陈溪讲到了宁远大战之中自己舍命与努尔哈赤相搏。就在这时,陈溪脑海里回想起宁远城头上那开天一刀,那一刀和昨晚诗仙的垂天一剑在脑海中联系了起来,莫名的触动让陈溪一时卡了壳,顺手将诗仙给自己倒满最后一碗酒倒进嘴里。
‘扑通’一声,陈溪最终醉倒在地,虽然在酒量上天赋异禀,但是终究喝得少了,接近两坛子酒下肚,还是被放翻在地。
诗仙眼看陈溪倒地,端着酒碗哈哈大笑,‘差点儿被这小子给喝赢了’。
‘得,今天看来是走不了了。’
月黑看着地上喝醉过去的陈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