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
智远摇头道:“居士何用隐瞒?”
随用手指着解清扬道:“居士将来必和他同出一人门下。”
向乐山笑道:“若不蒙师傅收容弟子,弟子怎能和他同出一人门下呢?”
智远笑道:“解清扬在我这里,犹之居士在罗老英雄那里,一般的是师傅,一般的能学些粗浅的工夫,得道自然还有得道的师傅在那里,难道居士就把岳麓山拜的那位师傅,忘掉了吗?”
向乐山一听这话,心里又惊又喜!
连忙答道:“年来实未敢一日忘怀!不过弟子当时过于疏忽,不曾拜问他老人家姓名居处无从访求!此时老师傅既提醒弟子,必然知道他老人家的所在!”
智远笑道:“居士且暂在此地多住些时,自有师徒会合的时候,此时说也无用!”
解清扬在旁听了,忽然朝着智远跪下来道:“听师傅的语气,弟子将来不能长远得跟随师傅?弟子不愿意再拜别人为师,愿侍奉师傅到老!总求师傅不要半途把弟子丢了!”
智远扶起解清扬,大笑道:“你却为什么要做贼,要偷我的鱼呢?”
解清扬毕竟是个小孩,吓得连声哀告道:“弟子下次再也不敢了!”
智远道:“这时还早,且到那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