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最后的的确确是误会。
曲云霄目前负责苏子舟的腿伤治愈,要他脱裤子也是为了更好地查看病情。
并且按照这位医仙的说法:“我对男人的那玩意儿没有丝毫兴趣——又不是没看过。”
作为一名女医,她甚至还学习过帮助男人复阳的针术。
对于她而言,那不过就是一个器官,一团肉,两颗球罢了。
只是苏子舟不太能接受随意暴露自己的要害,所以才选择用真气来遮挡——曲云霄觉得这完全就是多此一举,她又不会在扎针的时候一下把球扎爆。
总之。
由于擅闯医房,华云受到了苏子舟和曲云霄的共同制裁。
最终这位可怜的南荒宗宗主被小刀和银针钉在了天花板上,整个人像是被缝上去似的。
这是华云今天第二次被吊起来了。
说实话,有点泪目。
……
“药不能停。”
曲云霄完成诊断过后,坐在了旁侧的木椅上,翘起了高挑的腿。
她淡漠的目光扫过正在穿裤子的苏子舟,语气严厉异常:“说了多少次,不要剧烈运动,你的腿伤目前还在疗愈期,无论是窍穴还是血肉都需要良好的休息。”
苏子舟端正神色,很严肃地回答:“我已经很节制了。”
“呵呵。”曲云霄冷笑两声:“今天下午来复查时,为什么我推开门,你已经在里面了?”
苏子舟顿了顿,指了指旁边敞开的窗:“我先过来等你了。”
“你就不能走大门???”
苏子舟正经地回答道:“我是一个自律的人。”
曲云霄差点没忍住直接用针术把苏子舟扎成残废。
她深吸了口气,努力将内心的怒火压制下去,旋即又沉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按时吃药?”
“我有吃。”苏子舟盯着曲云霄,非常正直地回答道:“每日三次,将灵植熬成浓汤,辅以金灵草液外敷,我每日都有照做。”
曲云霄嘴角抽了两下,紧接着脸色一黑:“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把灵植熬汤吗?”
苏子舟不假思索地道:“既是为了修复内部经络,也是为了遏制君负远的剑意,用药力将其慢慢消解。”
他的回答没有任何问题。
然而曲云霄仍然是满脸怒色:“那你为什么不按时服药?我让你每日早中晚各服用一次,你不是早上全喝了就是晚上全喝了,要不然就是今天不喝,明天喝六碗,你这么做是想干什么?”
苏子舟认真地回答:“我想偷袭剑意。”
曲云霄:“……”
来自千花海的医仙,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当中。
曾经她以为,天底下几乎没有自己治不好的病。
哪怕是濒死之人,哪怕是身中剧毒,曲云霄也有把握试上一试。
她的医术造化足以登临仙位,被世人所传颂,饶是千百年后的史书上也必然会留下她曲云霄的名字,后世的每一位医者都会将曲云霄视作自己毕生敬仰之人。
她认为自己的医术,大抵是无敌的。
直到她遇到了苏子舟。
她终于意识到了,有些人的病能治,但是脑子却是治不好的。
见曲云霄长久地不说话,苏子舟也反应了过来。
他也意识到偷袭剑意这个理由实在太过扯淡,所以他长叹了口气。
“好吧,我说实话,主要是太难喝。”
“不一口气喝完我浑身难受。”
曲云霄脸色黑得快要滴出水来:“你丫是三岁小孩吗?喝个药还那么多事?”
苏子舟顿了顿,面无表情道:“我是一个自律的人,难喝的东西我不会喝。”
“我自律你个……”
曲云霄要骂人了,她快忍不住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人?
苏子舟到底他娘的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从小到大是不是有几十个大夫都被他给气死了,所以医道才如此没落?
……
望着下方那正你一言我一句的两人,被挂在天花板上的华云也是满脸复杂。
本来以为余燕燕X卢伟这一对就已经够古怪了,结果没想到这儿还有对更古怪的。
他们俩在一块儿,简直就跟天桥底下说书似的,搁这儿讲相声呢。
正当华云准备说些什么,把话题过渡到卢伟交代的话之时——
苏子舟突然说道:“另外一个原因是最近闲不下来,总想着余燕燕的六步计划。”
又是【六步计划】。
华云眨了眨眼,好奇地望着苏子舟。
合着这位天尊也被纳入了那所谓的六步计划之中?
曲云霄闻言,脸上显露出几分了然之色,语气也稍稍缓和了些:“但这并不是你乱动、不喝药的借口,而且我们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