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都需要大量钱粮,以咱们越国现在的国力,已然负担不起这笔巨大的开支。”
“您看,是不是暂停新都的建造?”
不论变法。还是迁都,都需要巨量的钱粮支持。
而如今越国实力大衰,要想拿出这笔钱,甚至都已经不能用难度来形容了,简直就是强人所难。
既然知道困难,姒梓满当然要把话说明,要不然坏了迁都之事,他可吃不消姒伯阳可能的秋后算账。
姒伯阳瞥了一眼姒梓满,道:“变法、迁都,无需叫停。先期的准备,你们看着办,尽量少消耗钱粮,办成大事。”
“满叔,实在不行,我许你以工代赈,将粮票作为工钱发下去,你看怎样?”
姒梓满愕然,显然是没想到,姒伯阳对此如此执着的原因。
越国的形势,已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姒伯阳还让姒梓满继续督造新宫,这让姒梓满有些不知,姒伯阳究竟是做何考虑。
若是没有某些考量,以姒伯阳的英明,在越国穷困至此的情况下,绝不会对迁都之事念念不忘。
想要再劝,可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下,姒梓满只得道:“诺,”
在一众重臣退下后,姒伯阳一人坐在正室中,把照胆剑横放在铜案上。
“吴国,”
姒伯阳眸中幽光闪烁,虽然斩杀了一舰吴人,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可吴国封锁越国,给越国带来的损失,远比他杀一舰吴人,给吴国造成的损失,要大的多。
莫说姒伯阳只杀了一舰吴人,就是将那十八舰的吴人,通通杀的精光,也没吴国封锁越国这一招,来的稳准狠。
纵然吴国需要为此,付出一笔庞大的军费开支,可是越国一方,却要付出这笔庞大军费开支的十倍百倍的代价。
这笔买卖,看似没有真正的赢家。可吴国只用一笔军费,就能让越国动荡起来,说来还是吴国占据上风。
要是再把越国拖垮,让越国自己崩溃,那吴国的这笔钱,可就花的太值了。
只可惜,有着姒伯阳这般强力君主执政,中枢执行力前所未有的统一,想要靠着封锁,把越国困死,近乎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