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府邸。
以本心来讲,督造国都之事,确实是个肥差、美差,可这个肥差、美差,也要看谁去干。
换做别的重臣,自是求都求不来。督造国都,从手里流经的钱粮,那是如山如海,从中分润一二,那都是一笔巨大财富。
可姒梓满却没这个心思,在这里面上下其手。
在姒梓满的眼里,越国不仅仅是姒伯阳一人的越国,更是所有姒姓人的越国。
同理,越国的一切,都不只是姒伯阳一人所有。
为了一点财帛,挖空心思钻营,在姒梓满看来,又是何其的可笑。
所以,督造国都在姒梓满看来,就是一个苦差。要不是姒伯阳钦点,姒梓满绝不会接下这个差使。
上阳仲一走出大门,就见到姒梓满在那想心事,想的入神,哈哈一笑,道:“梓满兄,你还在这里干甚?”
姒梓满被上阳仲惊醒,看了一眼上阳仲,苦笑道:“能干甚?还不是想着建都的事,建都可是大事,我这心里总是不安稳。”
“要是出了纰漏,我这个宗伯,哪还有脸面立足朝堂。”
上阳仲道:“梓满兄多虑了,只是督造建都而已,这能出什么纰漏。”
“就是能出纰漏,也有上君赐下的神剑在手,自然可以把纰漏彻底泯灭。”
“如此一来,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对上阳仲的这番说次,姒梓满幽幽道:“这事,要是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自从姒伯阳掌权以后,对姒梓满的疏远,姒梓满又不是感觉不出来。
而对姒伯阳疏远他的原因,他也是心里清楚。
先君临终之前的一句话,直接在姒伯阳、姒梓满之间,埋下了一根刺,
所以在变法之后,姒梓满就识趣的远离政务,一心做个闲散公室。
谁知道姒伯阳开国以后,姒伯阳竟授予姒梓满宗伯之位,想闲散都闲散不了。
上阳仲笑道:“梓满兄,我看不是我想的简单,而是你想的太多了。只是一督造的职司,再复杂能复杂到哪里去?”
“上君让你督造,或许是因为他更信任你,所以才让你督造。随后更赐予神剑傍身。”
“要是上君不信任你,怎会让你担任督造。督造之职,可是能调动越国大半的人力物力,这正是信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