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委屈贾赦不得不把您送皇子,他不委屈?孩子没有亲妈照顾,他不委屈?皇帝养了你二十年没落个好,被说成囚禁,他的委屈谁知道?
合着全世界都欠你?
初次见面,以上的话不好直说。又是长辈,只能哄骗哎呀,我还是个知音姐姐呢。真没想到。
金荣严肃地道:既如此,贾琮母亲这个身份自然是更加拖累您了!大彻大悟者无不以为亲情、家人不过是累赘,幸福更是镜花水月。与其食之无味,守之无趣,不如尽弃之。
南霞偏过头,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不是在说反话。自己回来寻求贾琮的感情正是当年自己亲手扔掉的守之无趣的玩意儿。
金荣:何如以出家人身份游走四方,放弃外人加于你的标签,从头开始?何妨绝圣弃智,绝仁弃义,绝学弃巧,绝慈弃孝,绝俗弃世,返朴归真?抛掉恚怨、厌足、嫉妒、挂碍等心灵枷锁,求个大解脱,寻大自在?
南霞悚然而惊、汗出如浆,这是让我老无所依,孤老终生的意思?
金荣:别人给您端菜,就是把你定义成没手没脚的残疾人!谁给您钱,就是把你定义成寄生的蛀虫!他们帮你打退流氓,就是把你定义成武功低微的废物!那些给您片瓦存身之所者,就是把你定义成失栖的叫花子!谁帮你与贾琮牵线搭桥,就是挑拨你们俩关系,将你们定义成母子不能连心的仇雠!
南霞面红耳赤。
水焉也若有所思,桃叶和托娅连继续假装没有偷听这边的八卦都忘记了,目瞪口呆地看着金荣。
金荣又道:人有天性,母慈子孝——为母则刚,为子则恤。吾未闻弃子他适者可称人母,亦未闻弃父抛母者可算人子。
南霞脸色苍白,委屈的情绪渐渐为惭愧所代。
金荣道:夫人所求怕是痴心妄想,只除非
南霞捏碎了椅子把手,道:除非我跪下求他谅解不成?
金荣冷笑道:天下有谁受得了夫人一跪?没的折了贾琮阳寿。我有一策,定能让你一家三口破镜重圆。
南霞撇嘴道:三口?我要贾赦干嘛?把我送别人圆个鬼镜?
金荣稳稳地道:贾琮已答应金朵朵他转对水焉道:就是红衣大主教的车夫——前面那个金朵朵是假货。又对南霞道:这个真金朵朵也是赵匡胤后人,为以色列复国而奔走。贾琮已然有八分愿意入赘金家,做红衣大主教的女婿。
水焉和南霞被这大剂量的信息淹没,好半天才明白这个金朵朵不是那个死掉的鬼女人,而是其表姐,也是男扮女装的车夫,也是宋朝亡国公主,也是一赐乐业人的王女(严重怀疑是她们家自封的)。
水焉弄明白后莞尔一笑。
南霞快晕过去了:儿子怎么可以入赘番邦?
金荣反问:为什么不可以?这二十年来,他最开心的一段时间就是跟着我拼死打生的这三年。或许入赘了,就不碍你们眼了——大家互不打扰,各自两便,就都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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