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摆放着几十个黑漆漆的牌位。

    牌位下方，夜云舒正背对着他们跪在地上，对着牌位发呆愣神，那背影是说不出的孤单落寞。

    族长走进祠堂，手都在发抖。

    “城主！”他唤，紧抿的嘴唇泄露出了他紧张的情绪，“我们有事情要问你。”

    夜云舒像是早就料到他们会来，依旧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一丝诧异的神色，有的只是解脱和放松。

    “都是我做的。”他直接承认，让众百姓们心尖一凉，一个个满脸的惊惧。

    族长面色苍白，心中不愿相信，颤抖着声音说道“城主，您知道我们要问什么吗？我们要问的问题很严重，您不要随便回答，你这么回答……会吓到我们。”

    夜云舒闭上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两颗晶莹至他眼角掉落。

    “是我做的。”他倔强依旧，绝望地承认所有的罪行，“山神娶妻是假的，我们的山神从来都只活在我们心中，从来都没有祸害过百姓，所谓跟山神有关的事情，都是我在从中作梗。”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和盘托出，“我让人在巨石上刻字从山顶滚落，冒充山神告知你们要娶妻的事情；我又在你们不信时，差人在你们房顶撒上火药粉，用凸透镜聚光升温，造成房屋自燃的现象；我还找最顶尖的动物训练师，去训练狮子老虎等大型野兽，让它们晚上进城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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