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慈略顿了顿,这事情虽然天衣无缝,但他总觉得很像是那个人的手笔。
燕宁敲了敲他,他继续说道,“事情一下子爆发了,谢阁老顺势照原计划血衣上书,成功地将这件事情推了出来,现在南边都在议论这件事。为平民愤,第一时间,这齐豫就不能留了。现在,金陵那位怕是为了新的副相人选和科举舞弊案怎样收场搞得正头疼呢”
燕宁有些失神,她似乎有些猜到这个人是谁。
“这件事情给我触动蛮大的,我仔细想了想,如果我去处理,未必能够这样果决。所以,我又很认真想了想,你现在身边确实缺少这样有狠心有野心的人,就好比说佞臣也未必都是坏处。朝堂之上本也不需要满堂的忠臣,为君之道要持身方正,而治理朝廷却要懂得平衡。所以,我真诚地建议,你可以选霍安”谢元慈诚恳说道。
燕宁有些沉默,整个人有一点愣愣的。
谢元慈眉头微微蹙,继续说道,“难道你是在介意当初她想踩着镇北王府的声明向秦倾毛遂自荐?她要做千古一相,就不至于左右逢源,你确实是她的唯一选了。所以自可大方一些,过去的就过去了。”
若不是她的胆子大到这个程度,他倒也不会高看她几眼,她确实有向上的绝对野心与”
燕宁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是在介意这个,霍安,我是想要的”
她只是在想秦倾,觉得他这个人活得真累,背后做了那么多,却是半个字也不说。
“那你让她找的人?”
“没事,霍安会找到”
拥金阁在燕北些年,积攒的最值钱的,不就是消息和人脉吗,她估计都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真是狡猾的女人,电光火石之间谈的条件都是百无一失的,燕宁有些无奈地感慨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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