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之后留下来的痕迹，根本没人动过。

    难道是孟临让他们这样的？

    顾绛再想不出别的了，毕竟秀色灵山这么大，有权利控制人打不打扫这儿的也就孟临一个人。

    事实上也的确是孟临让这样做的。

    之前，因为孟识君的死，他的确有些不清醒，把顾绛当成了杀父仇人。

    待回去想了想，他才意识到，或许是自己错了，便让人将这间屋子保留下来，谁也不许动屋里的布置。

    顾绛和秦霜分头找了找，一无所获，突然秦霜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眉头一皱，鼻尖用力嗅了嗅，低头看向案桌上的香炉。

    “这香炉有问题。”

    身为医者，她的嗅觉比一般人更强敏锐，说完这话，她便走了过去，打开香炉的盖子，里面是燃尽了的香灰。

    白皙的手指轻轻捻了一点点香灰，放在鼻尖嗅了嗅，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突然，她眼睛猛地睁大“顾绛，你快过来。”

    秦霜的眼睛落在打开的香灰盖上，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几个大字——“害人者死。”

    顾绛也看见了，脸色瞬间难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