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汉和两个男子。
见此白清君就控制着竹筏朝着岸边漂了过去,带着浓烈的酒香味,不仅让两个人过看呆了。
他们在沧源江这水里站在开始感受着的很现在,现在这沧源江风平浪静的根本没有一点动静,竹筏上的那个少年手上一点都没有,但偏偏竹筏就这么漂了过来。
“公子,你这……”
老汉站在岸边也是看呆了,一直到白清君控制着竹筏来到了岸边,也没有回过神来。
“不用担心,我就是随便逛逛!”看着老汉旁边的酒和旁边的渔船,也是会心一笑。
“公子可真是神人啊!”
老汉深深的看了白清君一眼,眼神中满是激动,实在是白清君施展出来的神妙太匪夷所思了。
“一点小手段罢了,不算什么。”说着白清君看着自己手中还剩下半坛的春寒酒,就直接给老汉抛了过去。
“天这么热,这酒给你喝了,咱们有缘再见!”
说完,白清君大手一挥,一股狂风顿时席卷而来,推着竹筏就流上了远方。
“真是羡慕啊……”
看着竹筏上逍遥自在的白清君,老汉的眼神中一阵的向往和失落,曾经他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而如今看着自己手上的裂纹和老茧,老汉心里也是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爹,你这酒坛好像是玉的……”
这么一句话,让老汉回过神,看着手中温润细腻的白玉酒坛,三个人对视一眼后,直接脱衣服把酒坛过包了起来,以免有人看到了。
包好后,鱼也不打了,三个人匆匆忙忙的就回了家,准备把酒坛给藏起来再说。
“真不知道这沧源江最后要流到哪啊!?”
竹筏上,白清君平躺在上面,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对于竹筏上的去向似乎不怎么在乎。
金华城门口,姚官生一行人经过这么久的长途跋涉后,最终回到了金华城,不过一群人没有先回姚家,而是朝着官府的方向而去。
很快,姚官生带着人和马车就在官府的门口停了下来,门口的人也都认识姚官生,虽然看着姚官生带的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但还是没有阻拦,直接就给放了进去。
“少爷,咱们来这官府做什么?咱们不是应该先去城主府吗?”袁战峰看着官府的大门一脸的怪异,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来一个小小的官府。
“这金华城的城主一年前就死了,朝廷那边迟迟不派人过来任职,这官府就代为处理城中的一切事理了。”
见众人都十分的好奇,石恒明就在一旁为其解释了一番。
“原来如此,这么说的话,这官府里的人把这金华城打理的还是不错啊!”白鹤回想着刚刚在街道上的见闻,有些感慨的说道,毕竟这年头,好官可不多。
很快,在差役的接待下,一行人就被迎进了大殿内,等待着王尚新。
“出去一圈回来了,不知道我们的大学子考的怎么样啊?”
殿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随后王尚新打趣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走进大殿的王尚新看着满殿的人,心里突然闪过一丝的不妙,但看着正中间的石恒明和姚官生最终还是慢慢的坐了下去。
“王大人,别来无恙啊!”
看着王尚新,姚官生心里有些愧疚,但是为了他的事情,他又不得不做,想要接管着金华城,就必须得从王尚新这里下手。
“你小子别贫,就几个月没见而已,犯不着这样。”王尚新没好奇的看了姚官生一眼,心里却不停的犯嘀咕姚官生这次来找他是什么事。
“放肆,敢和我们家少爷这么说话!”王兆良看着王尚新这个样子,直接从背后拿出了长枪,指着王尚新语气不善的说道。
在他看来不过就是金华城的一个官府职位而已,根本犯不着这么客气,直接把人拿下,比什么都有用。
“好了兆良哥,我和王大人可是久相识,犯不着这样!”
姚官生有些不快的看着王兆良,但心里却很是满意,能有一个这么护主的手下谁不满意,不过毕竟王尚新还在这,面子上总要做足。
“哼!”
听完姚官生这么说,王兆良冷哼一声后就把手中的长枪给收了起来,缓缓的退到了一边,不再理会王尚新。
“姚公子这次来似乎有什么大事啊!”王尚新神色淡然的说道,语气也没有了之前的那副客气,在自己的地盘上被这么摆了一道,他自然是高兴不起来的。
虽然王兆良都没做,但是无疑已经告诉了王尚新姚官生这次带人显然是有极强的目的性的,如果这个目的不达成的话,恐怕他们两个人就要直接撕破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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