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缝。

    但……杨秋的注意力却并未全集中在这只试图靠蛮力破坏结界的怪物身上，他始终一心二用，警惕地感知着四周。

    当卡尔·劳伦斯故作疯狂地采取“最终手段”时，杨秋感觉到了一种隐约有几分熟悉的、被某种强大存在注视的颤栗感。

    “到了这个地步还在试图误导敌人，不得不说……你确实是个天才。”

    杨秋并未回头，仍旧冷漠地将视线放在看似已经抓狂的卡尔·劳伦斯身上。

    某个强大的、可怕的、不能直视的、仅仅只是知道祂的‘存在’便能让人类失去理智的阴影，悄然在杨秋身后浮现。

    “你走错了路，真是太可惜了。”

    杨秋往前踏出一步，与正撞击亚空间结界内壁的卡尔·劳伦斯近乎脸对脸。

    他原来站着的地方，背负到后腰处的双手摆放的位置，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细小如指缝的、隐约向外弥漫着不详气息的空间裂痕。

    双方初一碰面，卡尔·劳伦斯故意提到教会，就是想用展开话题来拖时间，为‘祂’响应他的呼唤争取时间。

    而杨秋……也在拖时间，不动声色地做好拉开虚空裂痕的施法准备、等待那道古神意识自行送上门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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