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我们三人的身上都没什么泥土。
这是个很大的漏洞。
但现在也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多余的话我一句也不能说,只能根据他的提问,尽量答的接近现实。
希望玄诚子他们也如此才好。
讯问两个多小时,叶警官看我实在撑不住,好几次都往沙发下出留,终于起身告辞了。
我手扒着沙发扶手,头歪在靠背上,只抬脸看着他:;对不起啊,就不起来送你了。
他压了一下手:;没事,你真的不需要去医院?
;不用,就是太虚,休息一下就好了。我声音都是从嗓子眼里出来的,十分孱弱。
他没勉强,点着头说:;好,那就这样,最近不要离开坤田,你再想起什么随时给我们电话。
我眨了一下眼皮。
他们走没多大一会儿,我房门就又开了。
常盈第一个跑进来,神色着急:;哥,你还好吗?要不要给你弄点什么药吃。
她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又恼:;这帮人天天闲着没事就会问话吗?人死了他们不去查原因,动不动就找我们头上是怎么回事?他们看不到你已经这样了吗?
我拍了拍她的手臂,见泪珠滚的跟掉豆子似的,就拿手给她擦了擦,尽量笑着说:;哭啥呀,我又没事,歇歇就好了。
常盈撇着嘴,还是委屈,还是生气。
我又安慰了她几句,才问起对方讯问的问题。
这丫头倒是机智,大概也是怕说错话,把脸一撇,跟我讲:;我就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一到山上就睡着了,回来已经在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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