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刺史李通判岳其等用惊异的眼神望着沈轩,耸耸肩,沈轩无声苦笑着。
“滚流长江东逝水,浪花....都付笑谈中。”林知州已眉飞色舞把临江仙大声吟出,现场一时寂静无声,紧接着掌声如雷喝采不断。
迎着众人炽热的目光,沈轩双手虚按,待众人静下来,才笑着谦虚道:“诸位过誉了,这也是沈某人闲时无聊之作,难登大堂之雅。好了,这次拍卖会完满结束,再次多谢诸位赏面光临....”
拍卖会结束后,没竟拍到珍品的官员仕绅,商贾都带着郁闷的心情打道回府。
而拍到珍品的则连忙下楼,叫上早已等候的下人捧上银两上二楼交割。
林知州冼推官自是留下帮忙,一个多小时后,沈轩送走两人的,指挥李莲李狗儿和几个小二把一箱箱银两搬上叫好的马车上,告辞了何员外、一行往沈府而去。
卢刺史与岳其一同回到卢府,岳其向卢世叔告退,他也要回客房整理物品,明早赶回江宁。
卢刺史坐于厅中太师椅,叫下人上了茶,一边品茶一边沉思起来。
现在可算倾家荡产了,还欠下沈公子一千五百多贯钱。还未计拍卖会前跟林知州借的五百贯,冼大人借的四百贯,想不到本官也会欠债累累。这个七彩海豚水晶球音乐合怎办?得跟李老弟好好商量才行....
正在沉思中,管家进来禀报,门外有几位上次来过的商贾求见,这什么时候了,还求见,微微一想卢刺史便明白了,吩咐管家把几位商人请进来。
“见过卢大人。”三名中年商人随着管家来到大厅,见到卢刺史慌忙行礼。
摆摆手让三人坐下,卢刺史悠然道:“不知三位这时辰来见本官所为何事?”其实卢刺史是明知故问。
带头的中年商人组织一下语言笑道:“是这样的,鄙人等得知卢大人在拍卖会上独占鳌头,拍下诸多珍品、所以来求见,不知大人拍下的珍品,有否转手的意思?”
这三名商人,他们上次从卢刺史手中,高价收购了上次拍卖会,卢刺史拍下的物品,卢刺史转眨眼间获利上千贯。
这一次拍卖会,得知冼推官和林知州不参予竟拍,卢刺史特意跟两人借了钱,准备破斧沉舟拼一把。
而商人之所以消息灵通,原因是拿不到请柬的商人,他们为了分一杯羹齐聚酒楼一楼。
买通了可上二层的小二,谁拍下什么,拍下多少,价格如何。他们都一清二楚,随着拍卖会结束交割完成,商人们纷统行动,各自分头上门拜访求见,来个高价求售!
商人逐利,他们相信那些奇珍异宝,即使一千求得,也有自信能一千以上卖出。甚至更高价,这无一不是利润!
卢刺史看了这名陈姓商贾两眼,沉吟少倾,从怀中掏出拍下物品的清单,慢条施理道:“不知陈老板要何珍品,出价几何?”
“只要卢大人愿出售,鄙人都想购下。”陈姓商人淡定又自信道。
“好,本官也不废话,一样样来吧,若价钱让本官满意自是会出售。”看了一眼手中清单卢刺史悠然道:“四十五个打水机,陈老板出价几何?”
一合五十个,卢刺史自己留起五个。
“三贯钱一个,大人觉得如何?”陈姓商人报出了高价,他们知道
卢刺史八十五贯拍下一合五十个打火机,三贯钱一个。卢刺史一合打火机已赚五十贯有多,利润相当大。
但是卢刺史是何人,在官场摸爬打浑多年。已是狡猾知狐,揣摩人心更有一番心得。
从自家前脚回府,后脚商人即上门求见,商人们什么心态还能不清楚吗?轻轻摇摇头,表示这价格不满意。
“鄙人等出四贯钱一个,卢大人这已是天价了。”看到卢制史摇头,陈姓商人最终咬牙加了一贯钱一个。
回报率一倍有多了,卢刺吏想了想点头道:“可以,本官拍下一夜明镯陈老板又出价多少?”
说实话,那镯子卢刺史不想出售,但是欠债太多,不卖怎还,只能忍痛出售。
听了卢刺史所言,三商人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有这等稀世珍宝在手还怕没卖家、没钱赚吗?
“鄙人等知卢大人以二千六百贯购下,我等愿出三千五百贯,大人只要点头,即可获利九百贯。”
陈姓商人的话里隐含了另一种意思,表示自己知竟拍价钱,开口即让卢刺史赚九百贯,无非是希望卢刺史别漫天要价。
笑了笑、卢刺史拿起茶喝了口,抬头道:“矣看来本官这镯子与陈老板无缘了,本官先留着自己观赏。”
陈姓商人一听急了,连忙道:“不知大人要多少钱才愿意割爱,请大人明示。”三名商人此时心里已痛骂卢刺史贪婪了,转手赚九百贯钱还不心足。
只手伸出,张开五指扬了扬,看到卢刺吏的手势,三名商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太狠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