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必要与我说,又何谈杀了他再说呢?”郑伯骥寻到他话中的自相矛盾,不禁面露微笑反问。
但那无戒和尚俨然一副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先是皱眉思索一下,再摇摇头。
“你这人口齿伶俐,我不与你多言。”无戒和尚举起板斧,“只要不拦着我杀他,我们保你无恙。”
“我们?”陈七与郑伯骥异口同声。
“看来不止一人啊。”陈七苦笑道。
眼下沈尘正跟着马车离去,身处这地方,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好在腰间还带着绣春刀,不然手无兵刃恐怕死的更惨。
“你这和尚,贪吃鸡腿暴露行踪,如今却是将我们都给供了出来。”
再出现一老者,手中拄着拐杖且眼上裹着黑布,竟然是走在竹子尖上,走起来竟还很是轻盈。
“这般愚钝之人,却是位居第二,竟在我之上,实在是难以接受。”
竟有一女子声音响起,身形浮现,见其腰肢纤细,但是身材却是异常丰满,前凸后翘很是迷人。
这等身材就是放在红藕香都是头牌。
且见其身上衣物与太子殿下一般不曾好生穿着,明明是好好的一件紫色纱衣,却是将腰间撕扯下来些,露出那雪白的腰肢肌肤。
那老肩也很是巨滑。
纱衣时常滑落,露出那白皙的肩膀。
见其腰间缠绕着长鞭,慵懒的靠在竹子上,纱衣的裙摆分叉,露出那纤细的长腿。
总的来说,就是衣不蔽体,但风情万种,引得人不由得多看两眼。
“如若那人是无戒和尚。”郑伯骥指着才刚出现的两人说道,“那你们想是同为榜上的......。”
一时之间忘记二人名讳。
“这老瞎子是榜上的轩辕空,这搔首弄姿之人,应是姬灵吧。”
陈七苦笑着说道。
这都是江湖百晓生处能打听到的东西,不是秘密。
“这江湖中的人,与我京师官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今日突然出面杀我身后的陈小友,想是受人指派吧。”郑伯骥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了。
“小友的言语,当真是缺些礼数。”轩辕空呵呵一笑,拄着拐杖从竹子上落下。
陈七呵的一声道:“老瞎子,尔等今日来取我性命,还想要我客客气气?不如我将头伸去让你砍如何?”
“呵呵,说的也是。”轩辕空点点头。
“江湖中人,我也少有接触,你们来向我寻仇,想是买凶。”陈七一只手摸向绣春刀,另一只手摸向胸口的弥勒珠。
郑伯骥见无人回应,坐起身子,再次喝道。
“诸位,想是今日不能让你们得逞了。”郑伯骥也摸向马上的剑。
这让陈七有些意外。
“为何,据我所致你是参将他是锦衣,你二人也无甚干系,竟打算以性命相护?”轩辕空拄着拐杖说道。
“是啊。”姬灵也迈着妖娆的步伐,那跨随着一步一步而扭动着,“参将大人驰骋沙场,这身子骨妾身从未试过,不过妾身向来不喜这年轻的,不如你让我将这位少爷杀了,再立刻与你在这林间**一番,也算是美事一件。”
这股风骚劲若稍有些还好,但这般浓厚却是有些令人作呕了。
陈七看向郑伯骥,确实也想知道他如何回应。
“平日里我说不定就袖手旁观了,但今日不行。”郑伯骥义正言辞很是坚持。
“为何?”轩辕空问。
“人人都知晓我与陈千户同行,我若安然无恙的回去将陈千户丢在远处,他若没死回去,日后定然记恨于我,若身死在这,那无论我如何狡辩,他们都定会认为是我杀的。如今,却是只能与陈小友共进退了。”
“参将大人这般实诚、”陈七轻笑道,“不过你不妨回去搬些救兵来,若我二人对付他们三个,恐怕还是有些吃力。”
“三名榜上高手的确棘手啊。”郑伯骥摸着胡须,哎呦一声的翻身下马、
随后像个老年人一般扭动着腰身。
“年岁大了,不能突然动手,若是要打,容我热热身子。”
陈七也翻身下马,脸上带着笑意,“看来参将大人是不愿离去了啊。”
“承担不起啊,我去搬救兵,你一人面对三人,若回来身死,他们说我贼喊捉贼岂不是有口难辩。”郑伯骥卸下身上的甲,放在马背上,“我杀你事小,承受陈府复仇才是大事,你若身死,陈巡抚,啊不,恐怕能引得陈阙老爷子出山,亲手将我那参将府给屠了。”
陈七挠挠头一笑,“爷爷确实能做出来这事儿。”
“这位参将,我们要杀的人中没你,但眼下,你只能白死了。”无戒和尚拿着板斧冲了过来。
“来了。”陈七噌的一声拔出绣春刀。
一发弥勒珠直接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