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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胖和尚已经悄然来到倪太浪的身旁,望着疯疯癫癫唱着听不懂的歌谣的白衣少年,胖和尚有些不知所措。
他还是决定先不要打扰,等这位少年放肆完了再说。
歌声在空中飘了好久才缓缓的落下,倪太浪的嗓子唱的也有干涩。
当他拿起茶杯,正准备润润喉咙,不经意间散发出一缕神识却让他心头一颤。
“什么人?”倪太浪立马提高了警觉。提起,凝神,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施主莫慌,是贫僧!”胖和尚抱着拳,缓缓的走树荫后走出。
倪太浪笑了笑,收起了紧攥着的拳头,沉吟道:“哦!原来是大师你,我还当是什么人呢?”
胖和尚笑道:“施主!方才你的歌声实在是有些震撼,我听了许久着实是难以自拔,故而愣了神!”
摆了摆手,倪太浪直言道:“无妨!无妨!大师,你前来此处,莫非是逸明大师回来了!”
胖和尚一掀长袖,沉吟道:“正是!按照你的吩咐,师父一回来,我便前来告知于你!”
“哦!太好了!总算是把他盼回来,还请大师引路!”倪太浪拱起手,柔声。
“好!这边请随我来!”胖和尚向右伸了伸手,招呼道。
穿过蜿蜒曲折的小路,绕过寺庙后方的庭院,胖和尚领着倪太浪来到一座幽静的禅房前。
胖和尚轻手轻脚的走到了禅房门前,恭恭敬敬的敲了敲门,等到禅房内有了回声,胖和尚才轻声细语的并明来意。
“越泽,你带着倪施主近来吧!”禅房内传来低沉且苍老的声音。
轻轻的推开房门,倪太浪和胖和尚缓缓的踏入禅房。
这座禅房装饰的十分简谱,各式各样的家具看上去都已经是有些年头了,可是整理的却十分的干净整洁,给人以十分幽静且有禅意之感。
禅房左侧的佛像前,一位身穿淡红色袈裟的僧人,一手盘弄着佛珠,一手敲打着木鱼,空中默默念着佛经。
这位僧人长得慈眉善目,古铜色的脸上,深深的刻着一道道皱纹,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显得神采奕奕。
见到有人走近了屋中,那位老僧人赶忙从蒲团上站起来身,走到了倪太浪面前,合掌行礼道:“阿弥陀佛,施主老衲有利了!”
倪太浪亦是跟着行礼道:“见过逸明大师!”
行礼之间,倪太浪目光扫过,见到身旁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堆光彩夺目的灵石,似乎正是自己白天的时候进俸的香火。
倪太浪皱了皱眉,心生疑惑,心底不知,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戏。
望着一脸错愕的少年,逸明大师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意:“小施主,我听我的徒儿越泽说了,
这是你今日进俸的香火。我将如数退还,还望你着数收下!”
倪太浪皱了皱眉,疑惑道:“大师,你这是何意?这不过是我对众佛的一定心意!为何要归还与我!”
逸明大师挥挥手,笑逐颜开道:“佛缘自在你的心中,只要你一心向佛,何须出如此手比啊!”
倪太浪挑了挑眉,干笑道:“大师,这就令我有些不解了!佛缘普度众生,虽是行了善事,但是如果没有足够的香火供应,那么恐怕也是难以维持!
就拿咱俩灵月庙来说,若果没有了香火的供应,那么寺庙当中的僧侣吃什么喝什么靠什么来维持生活?”
胖和尚一听这话不正是出自自己的口中,心中顿时泛起了愧疚,十分羞愧的低下了头颅。
“哈哈哈~小施主,此言差矣啊!”逸明大师仰头大笑道。
倪太浪甩了甩头,笑着问道:“那么大师,你的意识是?”
“来来来,咱们先别在这站着了,坐到那边去听我言说!”逸明大师笑着招呼道。
旋即,逸明大师领着倪太浪坐到了桌前,并且亲手为倪太浪沏了一杯热茶。
端起了茶烟袅袅的瓷杯,倪太浪感激道:“有劳逸明大师了!”
“无妨!”老和尚笑呵呵道.
随意地落坐下了,倪太浪悠悠的翘起了二郎腿,沉吟道:“逸明大师,我也属于虔诚的佛教弟子。
这些灵石是我对于众佛的一份供奉,你将其退还与我,这着实是有些不妥。”
逸明大师拨动着手中的佛珠,微笑道:“众佛拿了你的香火功德,就要庇护那些祭拜自己之人。可是现在,众佛还是没有行庇护之责,怎么能收下你的香火!”
“这...”倪太浪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逸明大师轻抚长须,继续道:“即使不是出家之人,也要讲究无功不受禄。佛也是一样的,你给了佛如此之多的供奉,让佛怎么还了你的人情。
小施主,这些钱财你暂且收回,等众佛显灵,你再回来还愿即可,到时候你供奉多少,就全凭心愿了!”
“那好吧!”倪太浪一边说着,一边双手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