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和【鲁训体】两项神技。
使用这些之后,陈江离只觉得自己被强行灌输了大量忧国忧民的知识,还有就是增强了对人性和社会黑暗的认识,更洞悉了严肃文学应当把握的尺度。
一瞬间陈江离终于有了勇气,去“幽默”的写写对当下津门的看法。
陈江离拿出稿纸,缓缓写道: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之故罢,销行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生活艰难中,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
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四十多个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学者文人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