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道:“哥哥不必心慌。慕容老儿可能是认为白虎山最弱,就先攻了他们,但白虎山头领毛头星孔明与独火星孔亮乃是那宋公明的徒弟,这样一来,梁山更会与我们同心同意,对抗这青州府。”
曹正问道:“那我们救不救这白虎山?”
鲁智深想了想道:“兄弟,就麻烦你走一趟。我给你两百喽啰兵,你去白虎山在后方袭扰官兵,不令他们专心攻山。有任何形势变化都速速报回山寨,我们再做下一步决定。”
曹正领命而去。
时迁抱拳道:“哥哥们在这里静观形势,兄弟我想去青州府衙里探上一探,有什么信息回来告诉几位哥哥。”
武松道:“去府衙里可太过危险了,你还是先住在我们山寨,待梁山军马到时,我们兵合一处再作计较不迟。”
时迁笑道:“哥哥们放心,小弟别的能耐没有,就是这轻功还是颇有自信的。”
鲁智深也笑道:“这时迁兄弟的轻功简直当世都找不到第二个人。那兄弟就去一趟吧,定要小心为是。”
时迁离开二龙山,直奔青州府衙。上次来到这青州府,曾见栾廷玉与慕容彦达密议,但此时栾廷玉已经归了云雾山统领,并执掌了独龙冈。世事变化当真莫测,只不知梁山与青州一战,是否能如原著那般顺利呢?
此时已是晚间,他顺利进入青州知府府衙,他直奔厅室而去,想看看那慕容彦达是不是又在密议什么。虽然他进入了府衙,但却感觉此时府衙内的差人们都处于高度紧张之中,显是加强了防备。他的行动已经不如从前便利,但仍然避开了众人眼线,来到了厅室房顶,可他发现这里的瓦已经紧紧地被粘在房顶,是易揭开,显是做了防备。
“是谁?”有人虽然这样喝道。
糟糕!居然被发现了!时迁迅速挂在了房檐的一处凹陷里,抱着侥幸的心理等着对方的反应。只听一个声音道:“是不是你眼花了?”刚才的那声音道:“好像是。刚才我明明看到屋顶有个人影,却突然又不见了。真是奇怪。”前一人笑道:“我们青州府现在防范这么严密,怎能有人进得来?除了有鬼,双有谁能那么快就消失?你呀,别再这么疑神疑鬼的,容易吓死人的。”
二人边走边聊,眼见他们去得远了,时迁才暗呼“侥幸”,又钻了出来。他悄悄地钻进了客厅,琢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自己不妨直接进来。果然,厅内即使有人,却没什么防备,他顺利地潜了进去。但当他进入客厅内堂一看,却空无一人。他正想再出来,忽听脚步声响起,正是向着内堂而来,他一跃上了房梁,将身形完全隐了起来。
只听一个声音道:“蔡大人,来,里面请。”
蔡大人?蔡京?他来青州了?
另一个声音道:“慕容大人客气了。我二人这么多年交情,不必这般客气。”
这声音肯定不是蔡京的!听着有几分耳熟,却一时没想起来是谁。
慕容彦达道:“呼延灼已经投靠到了我青州,我派了两千兵给他,令他暂时驻在了桃花山附近,随时准备攻取三山。但听闻那梁山贼寇也马上要到达我青州地面,却是令人十分头痛之事。”
蔡知府带着一丝恨意道:“那梁山曾大闹我江州,杀死很多官兵百姓,着实可恨。此事天下震惊,圣上早已知晓。近闻梁山贼寇又攻破了高唐州,杀死了高廉知府,这下太尉也与梁山结下了仇恨,他们定然会在圣上那儿请求发兵来剿灭这梁山贼寇。我日前去京城见我父亲,听老人家的意思,也是对这梁山恨得咬牙切齿。大人放心,此事朝廷定然会管的。”
原来这人是江州知府蔡九!在江州时梁山没取他性命,他却又要兴风作浪。
慕容彦达笑道:“那我就放心了。德章兄弟难得来到我这江州府,当真令我感觉无比荣幸。日后还请兄弟在太师面前多给我美言几句,哥哥我就感激不尽了。”
蔡九也笑道:“这个绝无问题。我感觉久已没看到彦达大哥,此番从京城返回江州正好得了空闲,便想来看看兄长。但我不能久耽,江州那边还有许多事要处理,恐怕明日就得启程了。”
慕容彦达道:“我这里恐怕要与三山以及梁山开战,也不挽留兄弟。今日,你就好好休息吧。”说完后,他派人将蔡九送走,自己也走出了厅室,吩咐下人好好地守着府衙,自己就准备去休息了。
似是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时迁便悄悄地跃到了地上,然后又潜了出去,刚想离开府衙,忽然见到一个人鬼鬼祟祟地望着慕容彦达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另一处房间,敲了敲门,便走了进去。这是什么情况?时迁一时好奇,跃到了房顶。可能是因为慕容彦达不在这里的缘故,这边的防备较差,时迁轻易地就做到了“上房揭瓦”,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只见一个年轻人一脸坏笑着向一个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