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果见雷横母亲过来为他解索,一妖艳女子走了过来,双方发生争执。但与原著情节不同的是,白秀英打了老母亲后,雷横大怒,刚想动手,时迁立即冲了过去,紧紧拉住雷横道:“兄长莫要冲动!”
白秀英吓得面容失色,立即逃了开去。雷横对时迁怒道:“你是何人?为何护那女子?”
时迁小声道:“哥哥,我是梁山好汉鼓上蚤时迁,晁盖与宋江哥哥十分想念哥哥你,希望你能尽早上山。”他一边说着,一边扶起了雷横的母亲。
雷横听他说是梁山好汉,而且又听过时迁的名字,这才缓和下来,道:“我在这郓城过得也算快活,偏是这娼妓来了乱了我的生活。替我多谢几位哥哥的好意,请容我再考虑考虑。”
时迁见仍劝不得他,不由叹息一声。没过多久,知县令人来直接将雷横与其母亲下了狱,雷横大惊道:“这是我的事,如何还要将我母亲下狱?”
一名公人道:“都头莫怪,知县老爷听了那妇人之言,十分震怒,严令我等如此办理。我们会想办法帮你求情,争取尽快令你出来。”
雷横无奈,只得接受了命令。
那公人又对时迁小声道:“这位兄弟可是那鼓上蚤时迁?”
时迁道:“正是在下,你却如何认得在下?”
那公人道:“我平素与雷都头十分交好,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不会与你为难。梁山好汉大闹江州时,多名好汉的画像已经遍传州府,那妇人已经认出了你,知县老爷不敢轻动,正准备暗中遣人来拿你。兄弟快快离去,以保性命。”
雷横一惊,道:“时迁兄弟快走!我这里的事你就别管了,快走快走!”
时迁点头道:“哥哥保重,兄弟去也!”说完一个纵身,迅速离去了。
他就此离去了吗?当然不会。待到晚上,他潜进了知县家中,琢磨吓他一吓,看能不能令他放出雷横。
查到了知县的寝室,便上了屋顶,揭开瓦片,却听到一阵男女的调笑声音。时迁皱了皱眉,琢磨这知县跟自己的妻妾行房事居然还能这么欢乐,倒也是出乎意料。他倒是不愿扫他们的兴,决定待他们“快活”完了再动手也不迟。他先戴上蒙面巾,暂时忍受着屋里的声音,等他们休息时便立即动手。
好在没等多久,屋里就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只听一女子声音道:“你打算怎么处置那雷横?”
这个问题引起了时迁的注意,他向屋中仔细看去,却见屋内一男一女倒是没在床上行那房事,而是女子坐在男人的腿上,男人坐在椅子上,衣衫还在,只是有一些不堪入目的动作。定睛看时,发现那女子正是白天所见的白秀英,男子应当就是知县了。
只听知县笑道:“他已经在我们手里了,要怎么处置,还不是你说的算?”
白秀英撒娇道:“我要他死,你一定要给我把他给斩了。”
知县略感为难道:“这可不好办啊。他并没犯该死之罪,给他下牢就已经是强为之事,如何要得他的性命?”
白秀英道:“我不是跟你说了么,他与那梁山贼寇时迁有勾结,仅这一条就可判他死罪。”
知县道:“可我派的人并没找到那时迁,死无对证,这却有些为难了。”
白秀英娇声更浓,道:“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要他死!”
知县笑道:“好,好,我的小美人,容我想想办法。好了,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些公事要办,待办完了再回来陪你。”
白秀英道:“那你快点,人家可等着你呢!”
知县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脸,然后将她抱上了床,整了整衣服,向屋外走去。
这大晚上他要处理什么公事?莫非这就要去想办法害雷横性命?时迁将房瓦恢复原状后,悄悄跟上了他。只见他穿过院子,来到了另一个屋子里,关上了门。
时迁仍然上了房揭了瓦,向里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郑如雪被牢牢绑在床上,嘴里塞着一团布,正一脸惊恐地望着刚刚进屋的知县!
什么情况?她不是跟扈家庄人去云雾山了么?怎么会被绑在这里?
只见知县将她嘴里的布取出,一脸坏笑地道:“小美人,老爷我来陪你了!以后你跟了老爷我,定然衣食无忧,过上快乐的日子。”
郑如雪哀求道:“老爷,你放过我吧。我已经许了人家了,万不能再让别的男人碰我身子了。”
知县道:“哦?你许了人家了?你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