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威胁还算好使，那人暂时不做抵抗了。大概是没弄明白来人想要折断自己的胳膊还是想顶断了自己的腰。想必哪种滋味都不好受，只能暂时先歇着了。
苏阳一按那人肩头，逼问道：说，你到底是谁？死在乱石堆的又是谁？
那人也不回答，狰狞的一阵冷笑。
苏阳再次喝问。那人才绝望地说：问那么多有用吗？大家一起死吧！
苏阳继续催问：你们加工后的成品在和谁做交易？接头人是谁？
听到问话，那人脸上的情绪变得更加复杂了，涌现出了无限的恐惧和憎恨，他低语道：谁？呵呵！那个老鬼！一个死不掉、也甩不掉的魔鬼！
到底是谁？苏阳再次追问。
呵呵呵…那个人无奈地笑了一阵。也许是因为血液流出太多，他的意识逐渐恍惚起来，又或者是因为太过绝望了，他竟然开始喃喃自语：
我们的东西只和他一个人做交换，没有流出去。按道理，这不算是犯法吧？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之间就开始灭口了。
那天进大漠原本是要接头的，不成想，他却要杀了我们。就我一个人逃掉了。
再后来，警察来了。他不肯露面，也不肯帮忙，害得我们死伤惨重。我们要报仇，可又没地方去找他…
那声音越来越微弱，还带着无限悲伤，继续说：我的亲兄弟也死了，一定是那个老鬼干的。你是警察，一定要给我们、给我们报仇…
见他交代得比较清楚，苏阳继续追问：他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
那人的脸庞抽搐一下，似乎酝酿起无限的恨意，开口道：他是一个…
只可惜，他话没说完，身体猛然一阵抽动，之后，就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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