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这一复一日中,时间已经流转到了1906年。
讲完这一大段话,帘子里的瑾妃咳嗽起来。而一咳起来,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难为外头那些人居然没有人进来干预,估计是受了瑾妃的严令的原因。
对于我来说,这一切都好尴尬,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按说好歹也要说句话关心下的吧,但我实在不知如何插嘴。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还是瑾妃自己开口了:老婆子身体不好,对不住了。声音嘶哑。
我可以想象到,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正在如何竭力地诉说自己的故事。
如果不方便,我可以改天再来。我提出一个自以为不错的提议。
不妨事。倒是要辛苦你听我这个老婆子絮叨了。她说道,茶够喝吗?如果要续水我可以吩咐下人去帮你续。
这个倒不用。我这是真话,茶还有,就是坐的有点儿酸而已。
好吧,我这老婆子也长话短说,不要怠慢了‘贵客’。帘子里的她嗤笑道。
我干笑了一声——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怪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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