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突破了？”

    “从炼气化神到炼神返虚仅用三个时辰？”

    “一定是服了师伯的灵丹。”

    “他离地仙只差一步：炼虚合道。”

    “该不会……也用三个时辰吧？”

    “不可能。”

    好一会，元始传音询问老子，“还继续讲道吗？”

    老子思考一会，“继续讲。”

    元始下意识看眼玄都，再次讲起《太一仙人经》。

    他已经被玄都连续打断三次讲道，担心会被打断第四次。

    元始的声音在大殿回荡着，但三圣和两教弟子的注意力都在玄都身上。

    “三个时辰快到了。”有弟子记算着时间。

    “他不可能再突破。”

    这道声音未落，大殿中又起一道灵气清风，元始立刻停下讲道。

    “啊！”

    玄都惨叫着，痛得蜷缩在蒲团上。

    这痛感来自肌肉，来自血液，来自五脏六腑，来自骨头，甚至来自脑海。

    一滴滴或黑红色，或灰色的滴体从他体表渗出，散发出腥臭之味。

    “真的突破了？”

    “炼虚合道！”

    “三个时辰！”

    “一日之内，就由普通凡人修练成地仙，好可怕的速度。”

    “拜在大师伯门下，他真是好运，有无数灵丹服用。”

    不少两教弟子坚定认为玄都服用了老子的灵丹。

    元始、通天用圣识一遍又一遍扫视着玄都。他们不得不承认，玄都没有服用任何灵丹、灵果，完全是自己修炼突破的。

    修炼突破？

    想想之前玄都左顾右盼的样子，他俩无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