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正接受医生检查的林诗以,忽然听着门外传来了这一声。
不免有些疑惑。
医生在确认了林诗以体征正常后,摘下了听诊器,笑着向她说着:看来关心你的人还是很多的,这不,又有人来探望你了。
林诗以尴尬一笑。
听着方才那声音,却觉得陌生得很。
不是说她受伤的消息都已经压下来了吗?
那来的人会是谁呢
医生打开了病房门,迎面就撞见了一名男子。
她微笑着向对方点了点头,没有过多询问,便直接离开。
男子沉着一张脸,瞥了那医生一眼,直接走进了病房。
见着林诗以脚上打着石膏躺在病床上,不由地皱了下眉。
伯父?林诗以一看是季青平,满是讶异。
正欲起身。
季青平已经抬手阻止了她。
林诗以见状,便乖巧地躺在病床上,略显歉意地看着季青平。
然而季青平依旧板着一张脸,对林诗以的遭遇没有半分同情,反倒质问她:你知道阿止今天因为你做了什么吗?
林诗以愣了一下,听着季青平这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
见她这时候还在装傻,季青平更是恼怒:公司的董事会!如此重要的会议!他却是因为你给耽误了!
董事会!?
林诗以瞪大了眼,完全不知情,只能赶忙道歉:抱歉伯父,我
可这话还没说完。
就直接遭到了季青平打断:你不必解释!
她一脸愕然。
季青平瞥了她一眼,满是不屑:我也不信你的解释!
林诗以抿着唇,见季青平这态度,怕是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只好保持沉默。
但她越是如此,在季青平的眼里就是心虚!
他打量着林诗以那条受伤的腿,眼里透露着嫌弃。
你们做演员的,什么戏不会演?不过是受了点伤,你身边的助理难道就照顾不好你了吗?他一声指责。
却不等林诗以解释。
直接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在了她的头上:你们都是成年了,感情已经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那般,可以任由着你们胡闹!
胡闹?
林诗以心想着季青平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季青平这话里的意思。
又听他教训着:事情分个轻重缓急,你应该清楚,对季羡止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她面露为难。
这是压根不打算听她解释。
还有。季青平冷眼看着她,话语中带着几分警告:以后这种受伤的戏码,就不要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林诗以这才听明白了季青平这话。
敢情是以为她演了一出戏,骗取季羡止的担心,让他不去参加董事会?
她至于吗?
喂!你怎么说话的啊!一声傲慢。
林诗以诧异地朝着门外看去。
就见着贞岚提着一篮水果大步直接冲了进来。
贞岚?她满是意外地看着贞岚。
还未来得及阻止她。
贞岚就直接指着季青平的鼻子骂着:没看到人现在受着伤,打着石膏还在这儿的吗?都住院了你还一口一个演戏,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还是怎样?
贞岚,别说了林诗以无奈扶额,有心提醒。
你怕什么?贞岚傲慢地抬起下巴。方才在门外她已经听得一清二楚。
不就是季羡止的父亲吗?
就这种态度恶劣,不分是非好歹的人,用得着尊敬么?
她满是怒意地瞪着季青平,管他到底是谁。
就冲着他刚刚那话,贞岚早就看不顺眼了,直截了当地反驳着:你是季羡止的父亲又怎么样?是你儿子非要缠着林诗以不放!要教训就教训你儿子去!你还真当她只有你儿子一个追求者啊?
季青平瞪大了眼。
什么叫他儿子非要纠缠?
没等季青平追问。
贞岚直接挡在了林诗以的面前,有心护着,且贬低着季羡止的不是:她一部戏的片酬,都不知道你儿子要打工多少年,你好意思在这儿说她的不是么?
季青平气笑了。
林诗以更是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
季青平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蛮横无理的野丫头。
看样子是对他的家庭情况并不了解。
打工?你知不知道!
我没兴趣知道你家那点破事!
正当季青平要说明季羡止的身份时,贞岚直接打断。
甚至是威胁嘲讽着他:我告诉你!自个儿心里有病就早点去看!真当自己亿万身家,谁都想继承你家那点钱啊?
季青平越过贞岚,朝着她身后的林诗以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