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冲元他们一行人一入西乡县城之后不久。
统军府的薛武就得到了消息。
“李冲元他又要干嘛。西乡都乱成这样了,他怎么还来。他这是要把西乡搞得不像样他才甘心不成吗?”薛武实在不明白李冲元这是要干嘛。
好不容易平了事了,忙碌了十来天了,薛武好不容易想着歇上一口气。
可再得闻李冲元带着数十名护卫再次来到西乡后,薛武心情真是难鸣的很啊。
一旁那别将关何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薛将军,李御史再次来到西乡,肯定是又发现了一些问题的,要不然,依着李御史的秉性,必然不会如此大张旗鼓的。”
关何心中虽也猜不到李冲元要干嘛。
也只认为李冲元这是发现了一些问题了。
不久后。
薛武与关何二人,只得带着府兵,出了统军府。
当他们一出统军府没过多久,就迎来一兵卒的禀报,“将军,李御史带着人往着高家去了。”
“什么!!!”薛武一听李冲元带人往着高家去了,本就不安的心,顿时大动了起来。
而此时。
高家府宅大门前,李冲元骑着高头大马,大手一挥。
顷刻。
向四等人就直接走近大门,数人重重的拍击着高家的大门。
片刻。
高家府宅的耳门打开,出现一个下人模样的中年人,瞧见府外如此状况,吓得脖子缩了缩。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回身体,把耳门一关,回府内禀报去了。
“主家,主家,不好了,不好了。”那门房一路急奔回到宅内,一路之上,连呼不好。
此时。
高家的主人,高德闻声后,眼中带着不快,“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主家,不好了。那李冲元李御史带着数十人把我们高府都给围了,主家,这可如何是好啊。”门房此时已经慌了神,不顾他那位主家的训斥,再次言声不好。
高德一听那门房的话后,双眉一跳,心中暗忖不已,‘那小儿怎么来了,此时那小儿不应该被武罗寨的人给绑了吗?难道出差错了?这不应该啊,这也不可能啊。武罗寨从无失手过,况且还只是绑一个小小的小儿而已。’
高德腹诽不已。
而此时,他那儿子闻声后从外面跑了过来,“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啊?”
高德见自己那儿子过来,向着那门房挥了挥手。
待那门房离开厅堂后,小声问道“平儿,武罗寨的人怎么说?”
“回父亲的话,刚才我见过武罗寨的五当家的了,他说他们已经把那小儿给绑了,此刻正在武罗寨内呢。可刚才我又听下人说那小儿带着数十人把我们高家给围了,这怎么可能。”高德的儿子高兴平,此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刚才。
武罗寨来人了,而且来的人还是武罗寨的五当家的。
人家一来,话里话外都说那位监察御史李冲元忆经被他们绑了,正关押在武罗寨内呢。
可当高兴平一听闻李冲元带着数十人把他高家给围了,实在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德皱着眉头,一双老眼之中透露着狠杀之劲,“去会一会那小儿,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来我高家是何意。”
“父亲,要不我去吧。武罗寨那边说言是真是假虽不清楚,但依着武罗寨与我高家的关系,他们绝不会说假话。想来,要么就是那小儿逃了出来了,要么就是武罗寨抓错了人了。”高兴平也很想会一会李冲元。
高德听了其儿的话后,心思不定,但却是点了点头。
李冲元如何,高兴平虽远远的见过一面,但却是从未正面交锋过。
而今。
他高家欲要把李冲元给整死在西乡,见一见,也好解了他心中之惑,更是想当着面,看着李冲元怎么死的。
自打李冲元来到西乡。
他高家就损失惨重。
洋州各县,均有他高家的产业店铺。
整个洋州的官吏一抓,店铺必然受到影响,而且还非常的惨重。
除了高家产业受损之外。
他高家诸多在整个洋州为吏的族人们,也被李冲元这一搞之下,关进了大牢,甚至都已经定了罪,只待长安那边来人过来监管,更或者长安那边重新调派官吏过来接手此事。
如此事坐实了,他高家的未来堪忧。
这也让高家有心想要把李冲元往死里整,这才请动了恶名远播的武罗寨动手绑了李冲元。
如此这样。
即便是朝廷知道了李冲元死在了西乡,那所有的罪责,也只会往着山匪的头上按,绝不会想到此事乃是高家所为。
可是。
高德父子二人却是不知道。
李冲元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