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害怕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而当下。
被管家逮了个正着,这安不请也得请了。
在见过了老夫人之后,老夫人却是奇怪的看向李崇真,“真儿,你今天休沐吗?还是有事过来找元儿的?”
“叔母,今天没休沐,我向夫子告了假,这才准了我离开的。不过,叔母,我听说了一件事情,所以特意过来想问一问堂兄。”李崇真不敢在老夫人的面前说假话。
况且。
还有他看了就紧张害怕的管家在。
只要他一说假话,不管是老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之外,那管家的眼神,也是冷不丁的盯得他浑身难受。
老夫人到是好奇的笑着看向李崇真,“真儿,你听说了什么事啊?不如跟叔母说一说。”
“是叔母。我在崇文馆听说堂兄卖了两条鱼,赚了一万贯钱,所以好奇过来问问,是什么鱼能值这么多钱。”李崇真眼珠一转的回道。
老夫人一听,还以为什么事呢。
金鱼之事。
都已经过去两三天了。
两三天的时间,估计整个长安城都差不多都传遍了。
而李崇真此时过来是为了好奇而来,老夫人到也觉得不奇怪了。
叙了一会话后,老夫人就放李崇真离去了。
待李崇真一离开之后。
管家却是走近老夫人,小声道“老夫人,崇真郎君好像没有说全话,他的眼珠乱转,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心里想说的不是这一席话。”
“算了,他有他的想法,而且他找元儿,肯定不是什么大事的,随他去吧。”老夫人听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李崇真,算是老夫人头疼之人了。
与着婉儿类似了。
虽说李崇真不是她的儿子。
但放在当下来说,等同于她的儿子了。
李崇真的母亲早逝,李崇真几兄弟,老夫人一直也当作儿子一样对待。
况且。
就李崇真以前经常来本家。
甚至。
本家还给着这家伙预留了一间房间,任其时不时的回来住上一段时间,更或者说,本家成了他躲避自己老爹揍的居留之所。
在本家没有寻到李冲元。
李崇真二话不说,直接坐上马车,叫了两个随从,出了长安城。
而此时。
长安南城某里坊的宅院门口。
却是迎来了两位僧人。
这两位僧人一瘦一壮,属于两个极端。
瘦的显得很是没有精神,像是精气神都被女人给吸干了一般,就连脸色都显得有些苍白无色。
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个将死之人。
至于那位壮僧人。
五大三粗的,横肉翻飞,一瞧之下,明显带着一股怒腾腾的杀气一般,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架势。
而且。
此壮僧人一瞧之下,明显就不是唐国人,到像是昆仑奴。
不过。
此壮僧人到也没有像昆仑奴那般黑,只是显黑。
两位僧人一来到此宅院门口后,瘦僧人看了看那位壮僧人交待道,“敬唐,一会见了人,你就不要说话了,省得闹出麻烦来。”
“为什么啊。主持让我们过来要债,本就是让我过来提气的,要是那王廷不还钱,主持已经说了,要么把他带回寺中,让主持发落,要么就把王廷捆了。”那名敬唐的壮僧人一听,一脸的不快道。
瘦僧人看了看那敬唐,摇了摇头,“你不懂,此王廷可不是普通人,即便主持这般说,那只不过是想吓一吓这位王廷罢了。主持所说的话,你得听一半留一半,可别搞岔了。”
那敬唐僧人摸了摸光光的脑袋,一脸的不解状。
瘦僧人笑了笑,也不再多言,敲了敲院门。
没过多久。
一瘦一壮僧人就入了宅院之内去了。
宅院厅堂之内。
王廷紧张的看着眼前的两位僧人,心中凄凄,但却是以一副居高临下之势,望向两位僧人,“不知道二位大师此前前来寻廷可有何要事?我这里可比不得真原寺,茶水糕点到还将就,二位大师,请。”
王廷心知肚明。
这两位僧人一来,他就知道这二人所为何来了。
王廷摆出如此姿态,就是想告诉这两位僧人,我有钱,而且我还是王家人,你们即便是来要账的,也得看在王家的面上不可。
瘦僧人一听王廷的话,自然是知道王廷话中之意。
至于那位叫敬唐的壮僧人,却是显得有些急切。
可当下才刚见面,事都还没开始说呢,他到也不好直接开口了。
况且。
在进门之前,那位瘦僧人已经交待了,所有的一切事情,都由着他来完成,他只当个看客即可。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