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公,你怎么知道?”婉儿不解道。
李冲元却是望了望院子外方向,轻轻的摇了摇头,“叔公,我们在你眼里,算是没有秘密可言了,就这么点事,叔公都能知道。”
中午就向七过来禀报店铺之事。
李冲元本来还想瞒着李渊的。
可这一转眼之间,李渊就已是知道了。
可见。
这周边也不知道是哪个护卫隐于某个角落,偷听了他们的谈话,这才使得李渊知道了自己兄妹二人去鄠县之因。
李渊却是老谋深算似的,一边夹着菜肴一边吃着,然后轻轻放下筷子,“叔公我虽说老了,可还是有老金他们这些一直卖力的人。就们这点小秘密,哪里瞒得住叔公我。”
“是是是,叔公你乃是运筹帷幄在心,掌控一切,就算我们是猴子,也逃不出叔公那五指山的。”李冲元一记马屁扔过去。
饭间。
李冲元向李渊道明了鄠县发生的一切。
就连那王立说的一席话,李冲元也没有隐瞒。
这不。
话到李冲元借话发难时,李渊也是怒拍桌子,大喝一声,“王家,好一个王家,一个小小的王家,就敢如此无视我李姓一族,看来,这王家是不想好过了。”
“叔公,你可别动气。这事到了这个地步,谅王家也不敢再造次了。下午,我回长安一趟,把这事跟阿娘说一声。”李冲元赶紧按抚。
李渊看了看李冲元,点了点头,“嗯,是该说一声。不过,你下午回了长安后,顺便进一堂宫去。小金,你随着元儿一起回长安。”
“这”金内侍犹豫。
李冲元无奈道“叔公,这事你就安心吧,金内侍还是留在你身边为好。我听叔公的,我进一趟宫。”
“李庄的护卫众人多,没人敢打我的主意,小金,随元儿回长安一起去见那逆子,我到要看看那逆子如何处置此事。”李渊依然坚持。
好吧。
李冲元也不再多话了。
逆子都出来了,李冲元又不好再劝了,只得住了嘴。
下午。
李冲元坐上马车,带上了一些东西,离开了李庄。
而此时的鄠县县衙。
王大同拿着奏本,骑上了马匹,押着那王立一系人,出了鄠县。
“主家,李县令这么做事,会不会把我们也拉下水?”一位王大同的随从,小声的问道,眼中多了些担忧。
王大同看了看自己这个随从,会心一笑道“无事,这事跟我们无关。况且,我把人往刑部一扔,然后进宫面圣,这事也就算是结束了。”
王大同的这名随从。
说来乃是他王大同的亲信,更是族人。
对外说是随从,对内,却是堂弟。
王大同怎么说也是一个县尉,带几个随从也是合乎规制的。
不过。
王大同的这个族人堂弟,吃的也是官家朝廷的饭,拿的也是朝廷供给的薪俸。
虽不多,但养一家三口,到也是可以的。
要是王大同还有随从的话,那可就得自己出钱养了。
就好比李冲元这个县令一样。
拿薪俸,他李冲元拿的乃是两份薪俸。
一是鄠县的代县令之职,另外一个就是县伯的这个勋爵之位了。
至于行八向八他们这些人,说是李冲元有随从护卫,可朝廷也只管十人的薪俸,再多的,可就得全部依靠李冲元他自己解决了。
朝廷规制。
县令可提三人,向朝廷索要一些微薄的薪俸。
而鄠县又属于畿县,所以又增加了二人。
再加上李冲元又是县伯,所以随从的薪俸又可增加五人。
总计十人。
当然。
依着勋爵制度,到也不止这些人。
主因是因为李冲元还未成年,只有到了成年,才会赏下更多的人来。
到那时,估计也有好几十人的薪俸,由着朝廷发放。
当然。
这些薪俸绝不可能会高,而且接收之人,还是由着自己的主家来掌管。
毕竟。
赏下来的随从也好,护卫也罢,更或者下人,其身份皆不是自由身。
这些。
那可是会造册备案的。
要是死一人,或者少一人,上头每每也是要过问的。
回到长安的李冲元,先是回了本家,向着老夫人禀明了王家之事。
老夫人听后,最先问的依然是李渊的意见。
而当老夫人听了李冲元的回应,思索了半天,这才说道“即然你叔公都这么安排了,那就依你叔公之言吧。管家,这事你查一查,看看到底是何人在背后想要找事。”
“好的,老夫人。”管家得了话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