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我也说不明白。张太医不是在嘛,他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李冲元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直接把金内侍的问题,丢给了张文礼了。
张文此本来正大块朵颐呢,没想到还有自己什么事。
李渊看向张文礼,金内侍看向张文礼,就连婉儿也是看向张文礼。
这让张文礼只得停下筷子,看了看几人,随之又看向李冲元。
他身为太医。
自然是知道知了的药性的。
可是。
他也只知道知了的壳有何作用,却是不知道知了有什么作用。
“这个文礼才疏学浅,只知道吃,却是不知道蝉的具体作用。但依着蝉衣的药性,其有着祛寒利尿之功效,可这知了的本身,文礼就不曾知道了。”张文礼被大家盯的实在没了脸了。
可他的话不说还好。
一说,众人的目光,又盯向李冲元了。
李冲元见状,无奈的暗叹。
随之,只能以他前世所知,开始解释了起来,“人吧,需要营养,而营养又分很多种,以及很多东西,而知了就包含我们需要的很多营养,而且可以说是很补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无从得知,这就需要各医者们去探究了。”
“元儿,你从何学来的?还是从何处听来的?”李渊听得不明不白的,也实在弄不清楚李冲元从哪里得来的这个说法。
李冲元被问住了,只得向着张文礼投去求助的目光。
论医,他李冲元真的一点皮毛都不懂。
只知其大致意思,可是却是无法讲得明明白白。
就算真的要讲。
拿鱼类这一块来讲,估计李渊他们也听不懂,所以他也只能讲营养了。
当张文礼接收到了李冲元的求助目光,到是了然于心一般,“主家,小郎君说的也着实如此,人需要各种相佐相补的东西,估计就是小郎君所讲的营养了。如瘦弱之人,其缺的就是某种事物,所以,小郎君所讲的,我到是明白,但却是不如小郎君讲得通彻。再加上文礼才疏学浅,想要探究其来,估计此生无望了。”
好嘛。
有了张文礼的帮忙,也算是解了他李冲元的围了。
不过。
众人此时也不再问话,这到是让李站元缓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
众人开始对着两大盘的知了,开始下起了手。
席中。
众人纷纷说要多吃点知了,而李渊,却是就着药酒,一只只的往着嘴里扔。
吃到最后。
婉儿甚至都开始与着李渊抢着最后的几只了。
“元儿,此物不错,今日下午,你们继续捕一些回来,过几天,你做好之后,我带着去庙里去给那老家伙试试。”饭后,李渊指着吃完的知了盘,直接给李冲元下了一道令。
李冲元得话后,赶紧应下,“是,叔公,一会我就让人去捕去。”
同时。
李冲元的脑中,开始给迎宾楼上线了一道菜来了。
而且,就连菜单之上的介绍,他都给拟好了。
下午。
李庄的小娃,开始顶着烈日,各自开始捕起了知了来。
而得了吩咐的乔苏,也是向着众帮工们传达着这么一个收购知了的通知。
顿时。
打这第二天开始。
李庄就近一半的村子中的小娃们,甚至大人,都开始拿着缝制好的捕蝉工具,提着木桶,这棵树下窜窜,那棵树下跑跑的。
“老宋,你家这是捕了多少知了啊?我看着这么多,估计少说也有五十斤吧?乔管事说一斤十文钱呢,你父子二人给李县伯做工,家里女人小娃也是不闲着,这一趟,你少说也能得五百文钱了。”某日,一帮工提着桶来李庄卖知了,正好瞧见挑着桶来的老宋。
以前。
他们把这知了叫蝉。
可经乔苏的传话,以及婉儿和村庄的小娃们的喧扬之下,蝉也已经被他们称呼为知了来了。
老宋咧嘴一笑道“这不是听说李县伯要收知了嘛,所以就多弄了些。”
而此时。
李庄的新库房口门,乔苏正带着几个下人,在忙活着收购知了呢。
“小郎君也是,这东西到处都是,越收越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一斤就给十文钱,小郎君这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乔苏的报怨声,从李冲元放下话来,就一直没停下过。
心疼钱。
而且还非常的心疼。
知了这么些没人看在眼中的东西,到了李冲元这里,却是愿意花十文钱一斤收购。
放在乔苏的眼中,那就是扔钱。
一连几日下来。
李冲元也找着了减少知了死亡的方法,开始大量的给知了退壳。
库房内,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