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目光复杂的看了宋雪和她的室友一眼。
“我希望你们今后，不要将今晚的事情说出去！”
“姐姐，说出去也没人信呀！”小慕苦笑，她到现在都还腿软得走不动路。
宋雪突然道：“其实你不是他们中一员对吧？”
孟菲菲一愣。
如果不是宋雪提醒，她竟然自己都没察觉，她已经逐渐把自己当做了那群精神病中的一员了。
孟菲菲点了点头，但是没过多的解释。
“我也是这所大学毕业的，算是你们的学姐。”
一群女生纷纷报了自己的专业，并没有她的学妹。
孟菲菲和她们一路闲聊，主要是她感到好奇。
——在来到这栋实验楼之前，其实江烨已经给她说过，他们这些病人（正常人）是无法看到异常的。
然而很明显，刚才她所有的学妹，都看到了哪位人头拖把被当做食材拖走。
所以她在想，能让普通人看见异常，是不是也是江烨的功劳，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而已？
不过此刻她并不知道结果。
将几个学妹送到寝室门口，时间已经临近凌晨两点。
孟菲菲加了宋雪的联系方式，然后告别了她们。
她却丝毫不知道，宋雪今后，将会与她产生多大的交集。
……
……
第二天一早，孟菲菲从一间霉味厚重的病房醒来，看着长了霉菌的天花板。
她自己都不相信，她就这么在一家废弃的精神病院，住下了？
好在相比起病人，精神病院的房间很多。
她不用和真正的精神病作陪为室友。
不然孟菲菲真的要怀疑，自己有一天会疯掉！
起床简单的洗漱后，她将床头柜正在充电的摄像机取下。
至于为什么这间废弃的精神病院会有水电，似乎是江烨独有一套搞钱的方法，所以并没有被停掉。
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一脸素颜。
因为前两天被极度恐吓，导致精神有些崩溃，所以到现在脸色都还有些苍白，黑眼圈浓重。
深吸了一口气，将摄像机打开，用手机连上直播间。
孟菲菲已经决定了，她现在的状态在古代差不多就是从贼了。
做出来这么大的牺牲，她得捞回一点成本才行。
例如——当世人知道，在他们看不见的世界，有大恐怖！
这两天，孟菲菲在江烨的耳濡目染下，接触了大量的新词汇。
异常、异常物、精神辐射、精神污染源……
异常并不是鬼怪，它是一种区别于常规生命体的规律型生命存在。
以某种规律在这个世界上不断杀人壮大己身。
普通人不可见，但是有特殊能力潜力的人除外，例如孟菲菲自己（预备干员之一）。
而且，只要经常使用异常的肉类，那么普通人也能看到异常！
不过通过这两天接触各种异常的尸体，那种各种奇奇怪怪，且都一致让人恶心畏惧无比的肉类……
有人愿意吃才怪了！
江烨他们不算，他们都是神经病！
想明白了这些，孟菲菲深吸了一口气。
她决定继续她的直播事业，只不过事业重心要稍微变一下。
从慈善主播转为一个灵异科普类型的主播。
开机、连上自己的直播间、然后通知订阅了的观众，孟菲菲熟练得一气呵成。
直播间已经有好奇后事如何的老观主，一连蹲守了好几天。
在她开播的瞬间，就涌入了直播间，开始发弹幕。
“老夫甚慰，吾家菲菲还活着！”
“好奇怪，前天菲菲昏迷后，我明明报警了的啊，为什么到今天警察都没管？”
这位大兄弟显然并不值得异常事物处理科的存在。
“才两天时间，菲菲就瘦了。”
“完了，眼神里已经没有光了！”
“那个，各位注意一下重点，主播此刻可是穿着精神病院的病号服啊！”
“卧槽，你不说我还真没发觉！”
“完了完了，我家菲菲被吓成精神病了，还有天理吗？”
“其实前天直播的时候，我就感觉菲菲精神有崩溃的前兆，现在看来，我的感觉并没有错！”
“震惊！某某主播竟然直播自己如何变成了精神病！”
镜头前的孟菲菲一直沉默着，心里五味杂陈。
终于，沉默半晌，她开口了，声音都有些嘶哑——
“各位，具体发生了什么想来不用我解释了吧？”
她苦笑一声：“短短两天时间，比我之前二十几年的经历都要多了……”
“你们是不是还在疑惑，我那天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