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一如既往,下手不知轻重,他一个文弱之人,再让她捶下去,不用执刑,也快死了。
他忍着痛,握住了婗安的手,扶着她在茅草铺上坐下。
是我不该,云英声音幽幽,此时也没了在大殿之上神色外露的得意,也没了伪装的嘲弄,不该以权谋私,不该杀人。
至于污她清誉,他不悔。
后宫众人,谁不恨毒了专宠二十年的淑贵妃?谁没有受过婗安的欺负?
三哥远在云阳,鞭长莫及,婗安嫁进荣府,受荣太师的庇佑,定比政权转移后,在后宫卑微求生的强。
他也想找一个堪配婗安,又能护住婗安的男子,可那人就是想折辱她,选了荣文浩,他人微言轻,也无能为力。
我也想通了,于我而言,死了也好,这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我实在厌倦。
云英虽然排行第四,也仅仅比婗安大了三岁,年方二十一,可他此时却像一个耄耋老人一目光沉寂。
你不会懂,我至今只是没有封号的四殿下。
我的背后没有母族撑腰,身边皆是豺狼虎豹,不同流合污就是死,我没得选。
我宁愿生在寻常百姓家,碌碌一生就好。
婗安,荣文浩一事对不起,好在你有苏家主的庇护,以后谁也不敢折辱你。
苏染离听完薄奚婗安的叙述,沉吟了好半晌,才道:他一个无可牵念之人,为何不将背后之人和盘托出呢?
啊?婗安不明白,此时的关注点不是应该是四哥受迫才做错事,值得人同情么?
苏染离微微偏头,看清了婗安眼底的不满和无语,眼眸微转,瞬间懂了婗安的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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