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楼梯那边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近。
众人:
何琪儿恨不得缝上自己的嘴,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尖锐的触手贴近眼睛,岑未不急不缓地从口袋中拿出什么,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轻轻划过触手。
尖刺瞬间和长长的触手分离,掉落在地,深红色的液体飙出,其他触手皆僵在了半空中。
岑未转了转手中的方块k,漫不经心的朝黑团道:你是不是变异的章鱼?
你才是章鱼,你才是章鱼!黑团咆哮。
这是人参公□□?这就是人参公鸡!还是□□的人参公鸡!
不是章鱼啊。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苦恼,很快他笑了一声:也成,做不成章鱼小丸子,可以做触手丸子。
黑团:
你妹的触手丸子。
其他人:??
触手丸子?听着就恶心。
餐具摩擦的声音响起,穿着睡衣的男人优雅无比地走上来。他停在楼梯口,转动着手中的刀叉,看着众人微微一笑,章鱼,你不行啊。
你全家都是章鱼。闭嘴!死刀叉。黑团暴躁无比,断裂的触手重新长出,继续攻击岑未。
让它有些憋屈的是,无论怎么攻击,对方都看似十分悠闲的用那张牌切割着它的触手,一点神色都没变。
几次下来,十几根长触手安分的飘在空中,没了动作。
让我来吧章鱼。睡衣男人狞笑一声,先前的优雅荡然无存。
他快步走来,长舌绕着嘴唇舔了一圈儿,好久没吃饭了,我都快饿死了。
爷先来的,滚一边去,用这个解解馋。黑团大怒,将缠绕着的大汉甩到男人身边,警告完后重新面对岑未。首发l
这个硬邦邦,口感不好。男人无比嫌弃,看也不看大汉,目光落在岑未身上几秒后看向江年,笑得无比变态:我要这个,一看就很美味。
江年不冷不热地撇他一眼,男人身体一僵,莫名觉得这个眼神很熟悉。
熟悉到唤醒他不好的记忆,手中刀叉都不禁微微颤抖。
死章鱼,我等不了了,先让我尝尝鲜。男人晃晃脑袋,甩开那些混乱的记忆,拿着刀叉冲了上去。
黑团没放弃,先他一步,只不过还没靠近就被切断触手了。
它惨叫一声,几根触手乱飞之间将走廊直接破坏的没法站人。
旁边观战的人立刻跑进房间里,瑟瑟发抖地偷看着。
锋利的餐刀停在江年面前,毫不犹豫地刺下,却在最后关头,被一张牌接下。
即使他使出全力,也没对那张牌造成任何伤害。
男人一愣,盯着那牌,觉得匪夷所思。
怎么可能接下他的刀?他的刀那么快那么锋利!
这不可能!
视线被挡,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到牌上的方块k,江年还没有所动作,岑未已经收走了牌。
牌收走的那一瞬间,江年猛地将男人踹飞。
他看起来白净清冷,身影瘦弱,丝毫不会给人危险的感觉。
穿着睡衣的男人直到被当江年一脚踹飞时也还在这么想,当他背脊撞在墙上,从地上滑落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完全想错了。
这个男人的力气大到与他的长相身材完全不符!
严格来说他根本不是普通人,普通男人力量不可能这么大,不可能将他踹飞。
黑团发出了无情地嘲笑,但却不敢肆意妄为。
男人站起身,往地上吐了口血沫,目光阴沉地盯着江年,手上拿着刀叉不断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声音。
那个人手上拿着的牌是什么东西?怎么能挡住刀?
他自己做的武器吧?
不可能!在游戏里不可能存在自己做的武器。我们所有人来的时候手机都没有,别说武器了。用积分买武器的话我无法猜测出他手上的武器能值多少积分。
他们两个人是不是过了几十关了?跟我们完全不一样。
听见他们的讨论,张偏忍不住道:没有。江年才过一关,这是第二关,另一个不知道。
江年肯定骗你。陈莉质疑道:这不可能是刚过第二关的新人。我都过三关了,都没办法像他那样冷静,除非他天生这样。
他可能天生就这样。张偏嘀咕出声:你们不觉得他俩很神秘吗?
我去,这噪音这么强,你们还能聊天?柳東捂着耳朵,满脑子道具摩擦的声音,听见他们聊起来了,瞪着眼睛道。
被他这一提醒,众人才发现那声音有多令人不适。
听的人大脑嗡嗡作响,耳朵甚至都疼了起来。
没人能逃过我的魔音贯耳。男人咧嘴,露出的笑容油腻无比。
他很快发现,房间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