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顾城冷笑,直视程琛的眼睛,你以为的事就都能好了?我脑袋不知道被谁打了一下,又被刚才那个二货给撞了,我他妈感觉是一趟时速二百五的火车把我给撞了,现在很疼!还是很疼,疼死了!那你是不是也可以以为是我自找的?
河马:他是不是说我二百五
小鹿:他他他他他怎么、怎么骂人啊,啊
黄鼠狼:?
在现场看了全过程的丁召嘴型成o,他还有脸说疼?
郝世仁兴奋把墨镜摘下一半,连忙摇身旁的丁召,嘴瓢道,傻缺,不,是那个——丁召,去,快去找根绳子来。
大哥要绑谁?丁召敢怒不敢言道。
绑谁?我叫你给程琛找条绳子,找不到铁链子也行,这顾城要是带不回去了得有个东西绑着。郝世仁责怪丁召道,这程琛是有惧内的走向啊
惧什么?
郝世仁又是责怪一眼,叫你多交些男女朋友你不听,找绳子去!
丁召:
多少?二百五?程琛震惊之余摸了摸顾城的头发,心里感叹,那一棒子该不会把顾城给敲傻了,眼里心疼不已,我错了,我就该告诉你的,不该瞒着你怕拖累你。顾城依旧是没个好脸,脑袋偏开,就这?没了?
我还不该、把、把你,给、给,不该、该逼你昨晚上叫、叫哥哥。程琛结巴道。
顾城脸色起码黑了两个度,偏过他耳朵却是有些泛红,不去看程琛的脸了,指尖微微一缩,把程琛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拿下来。
程琛看着顾城一双手握着自己的一只手,想起自己手指上有伤,刚要给顾城哄两句好听的抽出来,却又见顾城把手机摸了出来。
他低头认真的把手机壳拆开,可能是因为喝醉的缘故眼神微晃,掰了许久没掰下来,最后从里面掉落出一张云南白药的创可贴。
他小心翼翼的撕开,重新把程琛的手托起,准确的找到了程琛手上的那道口子,最后还犹豫了几下,依旧给他贴上了。
这医药性猛,程琛承认自己被疼的十指连心忍不住想把手抽出来捂住,却又硬生生的忍住了,顾城给他吹了吹。
这才是你的错。顾城放开他的手,立马恢复了刚才的冷淡,甚至还冷哼了一声。
这一下程琛心里那叫一个甜,一下子这点疼都不算什么了,小心的打量顾城脸上的神色,仿佛这房间里就只剩他俩一样,到现在河马还没怎么想清楚自己怎么就和黄鼠狼还有小鹿给一起缩在角落里了。
你这样看着我就能把你自己买回来了?顾城置气一样把手机往旁边一扔,你要滚就自己滚,别在这里碍眼。
那你还要留在这里吗?程琛有些伤心道,你不和我回去了吗?
回去?回哪里?顾城不怎么清醒的脑子想到自己反而是清醒了不少,而他刚才又在干嘛?他是在关心程琛那手上不起眼的伤口?他甚至自己已经想了一天了,他是在关心程琛?
他忍着痛表态一样的把自己往后挪了几寸,才发现自己现在是多么的危险。
程琛护着他,把他旁边离得近的玻璃渣子都扫开,忍不住皱眉,你怎么,怎么又喝这么多酒。
怎么?喝不得?顾城的手向后撑着自己。
你这样喝很伤身体
伤身体?死不了的都不叫伤身体。顾城烦躁道,啧了一声,你是在担心什么?
身体是要靠养着的,你以前的那些坏习惯只要是改了,现在都还补得回来。他依稀记得,肖枭告诉他的口中的顾城,实在是与现在不能联想,堪称校霸中的典范。
你是真怕我把自己喝死了?顾城嘲讽道,我真就能那么轻巧?我不需要不来害怕你来担心,你把自己想清楚了再来想我。
程琛呼吸一滞,间里的气氛陡然诡异起来,郝世仁干急着恨不得上前去推程琛一把,缩在角落里的三团正打算沿着墙边偷溜出去,他们二人不说话,一下子安静让他们心虚的不知该进该退。
他怎么还没想清楚,是顾城一直装不懂罢了,他日日想夜夜想,他还从没有这么认真的思考过。从前他在外打工只需要靠体力,听从的是命令,别人要他该干什么该去哪里他就去,一切都有一个发号施令的人,而从顾城这里开始,他就必须开始思考自己还要附加一个猜测顾城。
顾城的心思他怎么猜?他甚至相信,只要他不主动,自己是等不到顾城主动的那一天的,只要他不上进,顾城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为什么呢,为什么不承认呢。
又不说话了。顾城感觉自己就在对一个机器人说话,所有的程序都得设置,你不去按回复键和说话键,不去推一把把他螺丝给拧紧了,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有回应。
他自己都开始习惯程琛的主动了,有时候程琛太过于热情了,反而是把自己给吓退了,他在想办法把程琛恢复出厂设置的时候忘记了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