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你就说。欧江风把这方向盘,今天的速度开得还算稳。
峻川看他一眼,抓住机会坐直了身说:你说刚才袁方恒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
欧江风打方向盘转弯,还得听着峻川流着血还在那试探自己,有些无奈:我不知道,你说呢?
我觉得有两种可能,峻川看了眼前面就快到医院了,又转回来侧着身跟欧江风说:第一,他就是因为怕死,所以就怕自己已经被陷害中了毒还无解,那真是要了命了,这第二,就是——峻川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欧江风也不催,将车停好在医院的停车场里就要去开门。
峻川看他当真一点都不关心案子连忙叫:哎哟——疼疼疼
欧江风门都开一半了又给关上。扭过脸来沉默地看着他。
呃,那个我是真的疼。峻川被盯得心虚。
欧江风将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说:那就赶紧下去,你手不要了是不是?
可我刚才话没说完,我想说完。
嗯,你说。欧江风表现地对此漠不关心。视线始终在右下边。
峻川将手往后撤了撤:我想跟你讨论,你觉得这个第二,是什么原因?
你再跟我说这些,我就直接下车了。说着又要回身开门,峻川:哎哎哎!疼啊哎哟
欧江风用力将门一带,你到底要干什么?有话就说,为什么总是要这样?!
我,峻川也沉默了,他一瞬间没明白,我怎么了?
峻川看着他脸色变得不太好,也不看着自己,刚才不是还担心自己的手吗,怎么又开始生闷气?我不都——
你峻川好像明白了,收敛了神色,也变得不知所措,甚至是有些紧张,咽完喉咙里过多的口水:我要说什么?
欧江风突然看他一眼,简直气愤,无语两字溢于言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还能怎么说,这事还要他说?!
我,你刚才是翻白眼了吗?峻川伸着头过去看他,这怎么感觉越来越生气了?
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刚才在局里峻川喉咙里都泛滥了,他又咽了一口,那样对你了,还两次。
欧江风又看他一眼,仿佛再说,你还知道。
我,果然在这这寂静的车里才能看见他这副表情,你别翻我白眼,我没有,我没有
峻川想说我没有想捉弄你,我也没有不想说,我喜欢你,可是你要的真的是这个答案吗?我说了,你的答案又是我想要的吗
想到这里,峻川勇气也用完了,就在嘴边的话也收了回去。他怂了,它再一次承认。
我想说,第二是——他或许知道些什么,或者做了些什么怕我们查出来
欧江风睁大了眼看向他,没忍住溢出了一丝声音:你说什刚出口也停住,他累了。
没什么,我说完了,我我们出去吧。峻川怯得不敢直视他,情急之下直接用打着石膏的手去拉门扣。
欧江风气死了,情急之下也扑了过去,抓着小臂将他拉回来:你干什么!直接喊出了声,饱含着足以让两个人心惊的情绪。
峻川心都抖了一下,看着欧江风抓着自己的手白皙,青筋明晰可辨,手心的温度冰凉,他震惊于欧江风圆瞪的瞳孔,剧烈的表情在他的脸上浮现竟然还能这么鲜活。
你峻川尽量放松着自己的手臂肌肉,欧江风抓得他太用力,自己的肌肉也被迫紧绷,会很硬。
没事,我真没事。峻川安抚着人,头也靠过去,委身让自己抬着眼看着他,还要一直说着:我不疼,我骗你的。
欧江风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松懈手指,后知后觉地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是有些失态,他收回手,直接回身开门从驾驶位离开,没有看见峻川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隐隐发笑。
欧江风快步走到峻川这边,一把拉开车门:出来。
我出,我马上就出。峻川也没个借力,直接跨了出去,走吧。
欧江风在他身后啪一声关上车门,不理峻川疾步走在他前面,头也不回一声不吭。
唉峻川眼眸沉了沉,跟了上去。
峻川跟着欧江风来到医院大厅,应该是不知道这种情况怎么办,只能问诊台的护士:你好,他欧江风往后看了看,峻川也正好走到他身后,就听见他说:他的手之前包扎了,现在又出血了应该怎么办?护士原本只是抬头看了眼,手顺着一边一指:去那边再重新——哎哟!她抬了头看见峻川这一身又打石膏又包了手的,赶紧站起来,这怎么弄的?
他
哦,我昨天出了个车祸。护士啊,这情况该去哪儿啊?
哎哟你这,腿没事吧?护士跑出去,昨天出了车祸就出院还搞出事情今天回来复诊的真没见过,看见腿没事,松了口气,怪了一句:快跟我来!搞不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