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欧江风拉开车门。
中午我来接你?
好。随即欧江风关上车门,走了。
到这时峻川这敢才扭过头去看他走近校门的背影,峻川内心忐忑,却也慢慢笑了,就像是被小羽毛搔了痒,情不自禁,但又给人一种弱弱的触感。
小样,我还搞不定你?
——
回到警局停好车,峻川刚进一楼大厅就看见张肖婷迎面扑来,展开双臂活像是要扒在峻川的身上,峻川吓得猛然一退:干什么?告你袭警啊!男女授受不亲你知不知道!
队长!!!你可终于来了!张肖婷双手抱拳热泪盈眶。
哦,峻川掸掸肩头不存在的灰尘,状似无意地说,刚才送你们顾问去学校了,迟了点,什么事?
张肖婷那脑子压根反应不过来,只想着赶紧将脑子里已经有的消息报告出来:袁副队把那两个人找到了,这时候在审讯室逼供呢,她们,她们,招了!
招了?
峻川脚步一顿,目光如刀,招什么了?
他们他们,张肖婷咽了口口水,承认了,那个组织的存在,她们说你还是去听听看吧,我,我也不太懂
你个废物点心,他们说话你都听不懂啊,少说废话,带路!
啊啊,好!张肖婷弓着腰忙不迭地跑在峻川前面,三步并作两步地就带着人上审讯室。
打开旁听室的门,袁方恒和已经坐在审讯室里和老旗一起在审问那两个昨天没找到的学生了,旁听室的门关上,张肖婷小声说,袁副队说,让我在楼下等你,说这两个学生是在学校门口被逮住的,结合学校学籍档案和考勤表才查出来的,说是昨天请假了,直接在校门口就承认有这么个组织在了,我们也觉得奇怪,而且她们一开始还不肯来,理由要上课,袁副队说在九点之前结束才让她们同意的。
请假不就行了,干嘛迟到啊?峻川冷笑。
不知道,就轴得很,袁副队说等你来了,就把你带到这儿来,让你听听,她们说话真的很奇怪。
嗯,我知道了,你也站这,没听明白就给我继续听,等会回去写个报告。
啊?!张肖婷刚想遁
峻川一个冷眼扫过去。
哦知道了
张肖婷不敢说话,张肖婷不敢动,张肖婷瑟瑟发抖,所以这两个人就只能并排站在玻璃窗前,刑警队队长峻川盘着胳膊,张肖婷揪着衣角战战兢兢地站在队长身旁,认真观察着审讯室内的动静。
袁方恒这时候正好说话了,你的意思是你们这个组织是自发的?
不是的,其中一位女生说,我们是有发起人的,但我们不知道那个组织我们的人是谁,我们有一个特殊的符号,也有你说的那个手势符号,在平时,只要看见了,就会跟着做了那个符号和留下那个记号的人走。
走?去哪?
我们会被带去一个较为偏僻,或者是说比较安静的地方,开会。
开什么会?你们有多少人?
就是开会,聊天。通常被带走的都只有七八个人,每一次开会的组长也会不同。女生沉吟了会儿,与其说是自发的,不如说是人们自愿参与的,其实很多人都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只要愿意,就可以来。
你是很说多人都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
峻川目光一凝。
大约有多少人知道吗?你们都是从哪知道的?
大约有多少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我参加的三次会议,每一次的会议的人员我都不认识,至于你说是谁发起的,我们很少去,按辈分来看我们也比较低,我们当然不会知道是谁。女生的眼神非常平静,像是在说什么很正常的事,家门口的流浪猫死了,漠视无关,还带着一点怜悯。
我再问一遍,袁方恒没有被影响,成功地抓住了漏洞,手指弯曲在桌面上扣了两下,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的?
只有这一个问题,知道搪塞不过,那个女生又不说话了。
这个沉默很奇怪,之前的回答都非常的顺利,好像是觉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但只要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就会突然间沉默,或者敷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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