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真的不认识他们,我,我都没见过他们,她也说了,我们虽然是一个社团的,其实我们社团的活动我也很少去,真的没见过。余浩可能就差发誓了。
你确定?
我确定啊,警官。
行吧,今天就到这里了,你们回去了,要是有什么线索可以随时来找我。以后也请多多配合警方的工作。
原以为峻川还要整一套严刑逼供,不然也要再多问两句,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余浩和岳玲对视一眼,都有点茫然。
他们两个呆呆地站起来起身鞠躬:谢谢警官,那我们就先走了。
峻川说:走吧。
他还坐在椅子,是袁方恒起身,开门将他们送了出去。
袁方恒将门关上又走回来坐回了椅子上,整理着刚刚做的笔录。
察觉到峻川从刚才开始就在旁边,一言不发,他扭过头去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峻川的眼神盯着袁方恒手下押着的本子,一只手搭在桌子上,一只手搭在椅背上,瞳孔不动,头缓缓地摆动起来:没有。
他说得很慢,这让袁方恒直觉峻川这句说了没有,那就是有的意思。
他没多说什么,定定地看了峻川看一眼后,又转而去整理自己刚刚做的笔录笔记。
这种默契和信任都是这么长时间的共事培养出来的,这一刹那的感觉,对上了就是对上了,这也让他们彼此在处理这么多案件里,在某些需要这些极致默契的情况下,也都走过来了。
过了一会儿,沉默许久的峻川才像是忍不住似的开口跟袁方恒说了一句话:你怎么想?
袁方恒整理笔记的手停了下来,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四个人的笔录过程,他对峻川说:怎么说呢,最大的疑点就是他们都说他们不认识李乌胜和邓北,但是在食堂里的那三位又说他们绝对认识,一说话,又说他们是一个组织的。
但这四位,他们之间的对话感觉又很矛盾,就像刚刚余浩说他不认识他们,但岳玲又说她认识他们,但也只是陌生人。
那我们来假设一下,如果食堂里的那三位说的是真的,那么刚才进来的这四位全都在说谎,因为他们说他们对李乌胜和邓北都不熟,我不管认识不认识的了,也说不熟,这就是很大的悖论。
但如果是食堂的那三位说谎了,袁方恒接着说下去,那么刚才这四位说的话谁说谎谁没有说谎,那情况就更多了,有的时候认识有的时候不认识,有的时候认识又不熟,有的还疑似污蔑,还牵扯进了一个老师丘见云。
是啊峻川现在有点想不通。
袁方恒叹了口气,问峻川:我想问你一下。
嗯。什么?
你记的这四个,这六个名字都是对的吧,别到时候找错人了。
峻川沉吟,目前来看应该是对的,你没有听刚才岳玲说吗?她认识是这位社团招新,都是一个社团的,那个社团叫什么?
我听见了,袁方恒往笔录本上看了一眼,摄影社。
嗯,峻川点头,这样,你再去学校走访一下,找到这家社团的社长或者是副社长,问一下他们社团的成员情况,活动情况,最好有详细的时间表,想办法弄回来一份。
好,我知道了。
袁方恒抓紧收拾起桌面上的笔录记录,没过了会儿,他就起身开门出去了。
峻川盯着虚空,望了一会儿,听到身后审讯室的门开了又关,眼神没动: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我想跟你谈谈。欧江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峻川这才回神,猛眨了一下眼睛,一回头就看见小顾问站在门后,表情冷漠。
但眼里又是峻川将将能看得出来的掩盖不住的热度,峻川愣了一下,连带着身体也转了过来,问他,怎么了?
欧江风往前走了两步,拉开刚刚元袁方恒坐过的椅子,一坐下就说: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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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审签就是不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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