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你还是要这般轻慢佛法吗?见陈祎如此拂自己面子,观音菩萨可不是什么泥菩萨,她作为西方三圣、五老之一,她不要面子的吗?她恼怒得很,呵斥着陈祎。
金蝉子这三个字一下子直入人心,陈祎愣住了,他没想到观音菩萨居然如此称呼自己。一提到金蝉子,他又怎么不会知道是谁呢。隋唐时期,还能有第二个金蝉子吗?恐怕只有唐三藏那个金蝉子了。
我金蝉子?陈祎喃喃自语,我金蝉子?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随后,他可不管自己是不是金蝉子,是也好,不是也罢。若真是金蝉子,那他就更无所畏惧了。佛教东兴,大势不可逆,他不过是仗义执言,如来能奈他如何?我如何轻慢佛法了?佛说众生平等,可在极乐世界平等吗?那为何还有佛陀、菩萨、罗汉之分?
功德未到,如何成佛?放下的屠刀,不仅仅是屠刀,而是心中的罪恶。放下的是心口意三业及一切妄想、妄念、迷惑、颠倒、分别、执着。立地获得是功德,那成的自然就是佛了。观音菩萨言出法随,周身佛光大起。
金蝉子,你还是那般执着,何时你才能成佛呢?
佛法广大,容人忏悔,一切恶业,应念皆消。佛号频频从观音菩萨的口中传出。
金蝉子,你的修行还未到家,多少年了,还是没有忘记那有教无类吗?观音菩萨看着陈祎摇了摇头。
你没有颗包容之心吗?这是观音菩萨的问题三连。
包容?那看什么了!陈祎并没有因为观音菩萨几句话就轻易改变什么。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仁爱才能兼爱!杀人偷盗者,法不容情!他佛戒犯杀戒否?犯嗔戒否?犯盗戒否?陈祎也是问题三连。
金蝉子,你还是这般执迷不悟!你何时悟出真我,何时成佛!
贫僧知道你心中有截教,可截教已经没有你了!你要记住,你是我佛如来的弟子,前一世是,这一世自然也是!生生世世,你都是我佛门弟子,而不是截教弟子!观音菩萨指点着陈祎,她可不愿意再看金蝉子永坠地狱了。十世轮回,还没有让他忘记前尘往事吗?
截教?陈祎一愣,这又关截教什么事情?从商纣王到如今都有几千年了,春秋战国、魏晋南北朝都过去了,封神一事还没有过去吗?
江流儿,佛缘如此,小僧能达到罗汉果位,已然足矣!今日罗汉身,他日如何不佛陀?木鱼和尚看得很开,一切自有缘法,只要金山寺还有火种,道统不断,他就心满意足了。
长老!木鱼和尚自己都不计较,陈祎他也不好再争什么了。
金蝉子,佛曰,不可说,一切皆有定数!你还需要多多修行!观音见陈祎不再言说,她开始叮嘱道济与法海两个和尚。
道济、法海,你们两人等金蝉子西行,就可功德圆满了!
谨遵菩萨教诲!道济与法海两人口中念着阿弥陀佛。
就算木鱼和尚不计较了,想开了的陈祎就跟萧衍杠上了,萧衍,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该如何处之乎?还未等萧衍回应,陈祎紧接着就说了。
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老子,坐看云起时!陈祎活脱脱一个小大人,熊孩子一个。
萧衍现在有口难开,难以动手。你
金蝉子,你还这般胡说!观音菩萨直接从玉净瓶中抽出一只柳条来,朝陈祎打去。
陈祎这可躲不开,一根柳条痛痛地打在陈祎的屁股上。
观音,你耍赖!说好的动口不动手的,你怎么能打人呢!
哎呀!陈祎疼得直叫嚷。
这让一旁看戏的萧衍更不是滋味,原来这个小沙弥根本就不厉害。自己真的是被他那几手给吓唬住了,要不然自己早就得到宝物了,他现在心中郁闷无比。
观音菩萨就像是家长教训小孩子一般,一鞭一鞭地抽打着陈祎的屁股。观音姐姐,好姐姐!我再也不敢了,别打了!
叫你不长记性!观音嗔怒道,她随手又洒了几滴水,本来还发红的屁股,陈祎也不敢疼痛了。
欸?不疼了?观音姐姐,你这圣水给我几瓶呗!陈祎连忙讨好着观音菩萨。
你这个,腌臜泼才,讨打,这玉净瓶中圣水,贫僧还没有几滴,你居然还要几瓶?观音不觉有些发笑,也罢,给你一枚圣水珠吧!
观音将柳条上的血液滴入玉净瓶中,一棵圣水珠浮现在她手中,这个给你!疗伤还有点效用!圣水珠直接跑到了陈祎的怀中,他摸了摸怀里的宝物,紧紧地抱着,生怕丢了。
调皮的陈祎给沉闷的天气增加了几分快乐。
托塔罗汉,你伤势有些严重,你先随贫僧去伽落山休养。待休养之后,另有事宜交代!观音早就看出托塔罗汉那点小心眼了。千百年的小事,他居然还在计较。当年的金蝉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