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心和尚闭着眼睛,这一顿念,念的非常的快,嘴巴一顿叽里咕噜的念诵经文,两名金甲侍卫一个字都没听清,这才发现,原来经文居然这般的深奥无比,这般的令人难以懂的,这般的令人一脸懵批。
二人仔细倾听,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弥心和尚念诵经文,念诵的非常长,中间丝毫没有停顿,这家伙,一口气念诵下来,差点背过气去,弥心和尚睁开眼,抬起眼皮,望着两名金甲侍卫,只见这两名金甲侍卫脸色茫然,眼光中露出痴呆之色,早已找不到东南西北中了。
弥心和尚心底嘿嘿一笑,心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两个棒槌妖精,自以为精通了小僧的经文,小僧的葡萄神经,精微奥妙,博大精深,岂是你们两个小小的妖精能够凭一言半句,就能了解的吗?就能明白的吗?就能一清二楚的吗?想多了啊你们这是,吹牛批呢。”
弥心和尚大功告成,成功的把两个金甲侍卫念晕了,念懵批了。
弥心和尚这才停了下来,“咳咳咳咳咳”,一口气喘不上来,不由的咳嗽了几声。
弥心和尚心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可把小僧累死了,累的够呛啊,差点就累的吐血了,以后念诵经文,可不能这么一口气的瞎念啊,一不留神,一口气喘不上来,小僧可就呜呼哀哉啊,翘辫子了,可见这个念诵经文,还是悠着点好,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小僧不能玩命的念诵经文啊。”
弥心和尚一翻眼皮,望着两金甲侍卫,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二位黄金侍卫大哥,听懂了吗?凭你们两个人的智慧,自然对小僧的经文,揣摩的一清二楚了。”
两名金甲侍卫呆呆的望着天空,琢磨了半天,不由的摇了摇头,均想:“特么的除了一句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剩下的一个字都没听清,一清二楚个屁啊,臭秃驴念诵经文,就跟驴叫春似的,太特么恶心了,还想让我们听懂呢,懂你妹啊懂。”
两名金甲侍卫虽然没听懂,但是也是好脸面的妖精。
均是点了点头,说道:“懂了,我们都懂了,只是弥心和尚所读的经文,太特么的神经奥妙了,我们两人还需要仔细研究,还需要好好探讨,不能只懂个一知半解啊。”
其中一名侍卫说道:“弥心和尚大师念诵的经文,令在下茅厕顿开,你的经文念诵,和母驴叫十分相似,所以说啊,我终于懂了,所谓的念诵经文,一定要向母驴多多学习,一定要买一只小母驴,以后要日以继夜的,要经常听母驴叫唤,方可领会到其中的奥妙所在,方可能学会这个经文,方可能熟练的念诵经文,想必弥心和尚大师,身旁的一定是有一只驴陪着,不,也许是有一群驴陪着,弥心和尚啊,你应该叫驴叫春大师,这个名字对于你来说,太特么贴切了。”
另一名金甲侍卫说道:“弥心和尚大师,乃是有道高僧,讲究阴阳平衡,阴阳调和,水火既济,公母搭配,所以啊,弥心和尚大师身旁不但要有母驴陪着,也得有公驴陪着,一母一公,相辅相成,这才叫大师的风范,这才能有牌面,咱们二人一定要多多的学习,回头儿找一只母驴,在找一只公驴,一定能够学得无上妙义,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公驴,母驴,都是驴!”
两位金甲士兵也不知是夸弥心和尚,还是骂弥心和尚呢。
弥心和尚更加的尴尬了,脸红脖子粗。
小夜、宝娃、李秋水三人听了这两名侍卫的言语,不住的哈哈大笑,十分开心。
宝娃一面笑,一面说道:“我说二位金甲侍卫大哥啊,你们不应该学习经文啊,你们两个应该去说相声啊,一个捧哏,一个逗哏,或者两个都捧哏,两个都逗哏,都行啊。”
两名金甲侍卫一愣,道:“说相声?那怎么说呢?”
宝娃哈哈笑道:“很简单啊,跟学习经文,也没什么不同啊,就是找一只母驴,在找一只公驴,两个互相搭配,然后在嗷嗷嗷的叫,那就行了,很容易学的!六六六啊。”
弥心和尚“呸”了一声,喝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宝娃,不要胡说八道,开玩笑也要有限度的,不懂别装懂,相声讲究说学逗唱,是一门高深的语言艺术,能够雅俗共赏,十分的幽默,十分的令人开心,也有低俗而搞笑的一面,也有高雅而装批的一面,而高雅而又装批的一面,毕竟总是装批而不搞笑,人们也不喜欢看别人在自己面前装批,是以装批这一批人一惊完犊子了,嗝屁朝凉翘辫子了,所以啊,而今啊,雅的不好混啊,要努力啊,要努力的装批啊,将装批进行到底!”弥心和尚一顿胡咧咧,从经文说到了相声,坊间流传着许多门艺术,人们干活累的同时,总要有精深生活,精神娱乐。
宝娃笑道:“弥心和尚,你懂的还挺多啊。”
弥心和尚“哼”了一声,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那是,遥想当年,小僧也是走过南,闯过北,跑过东,奔过西的和尚,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妖精没见过?大的见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