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在这之余,学子们的空闲时间是有些过分的多的。
至少,光是曹昂一个夫子,是没可能把一整天的课程都给排满的。
曹昂也就是每天上五节课,一节课四十五分钟,五节课四个小时不到,其余时间,都是学子们的完全的空闲时间。
这还是现在,
等到之后,刘邪还打算将曹昂的上课时间也给削减,毕竟,曹昂这就是一个传统的儒家之人,若是这些学子跟曹昂蒙学也就算了,可若是多耳濡目染,也给弄成了儒家之人那德性的话……可就真的是要不得了。
想着这些,
刘邪便是看向了陈到,道“从禁军里面抽调两个品性良善实诚的,让他们来见我。”
“喏!”
“今夜太晚了,等明天吧!”
刘邪说着,便是安安稳稳的回到了汝阴郡太守府之中。
……………
……………
时间飞快的流逝过去。
一夜时间眨眼即逝。
是真正的真正意义上的眨眼即逝。就如同后世的某个小品所说的那样,眼睛一闭一睁,天就亮了。
当然,刘邪已经渐渐地是不太记得以前的前世的那些东西了。
岁月太过久远了。
他甚至有时候都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做了一个渠道二十一世纪的梦,还是他真的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人。
就好像以前还在前世的时候,刘邪就有的时候,在回首过去初中高中的时候,恍然如梦,甚至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切切实实的经历过那些时光。
因为,在仅仅只是十年之后,他便是……想要触摸,都触摸不到那过去的影子了。他便是伸手抓不住,甚至于,脑子里面对应的记忆都彻底模糊,更是找不到十年前自身亲身经历过的那种真实的感觉。
之只觉得一切都是梦一般,一切都好像天涯海角一般的遥远,真正的是一种,触不可及。
尤其是,在穿越过来已经大半年之后,身边的一切,全都是这个东汉末年的一切之后,未来,或者说前世的一切,都在逐渐的模糊的情况下,刘邪自己就更加的模糊了起来。
这种痛苦,有时候,是很难对人说起的。
哪怕是跟董娇娇,都无从说起这些事情。
微微长叹,刘邪翻身而起。
今日无事,他也干脆不去找事情做了,也不去忙碌什么了,而是找出了无数的竹简和纸张,然后,开始一点一点的,将前世经历的,他还记得的一切,都给缓缓的书写记录下来。
等风来不如追风去,又说追风去不如等风来,世事变幻如烟,留下点什么或者不留下点什么,实际上的意义都并不是很大。
是非成败转头空而已。
便是始皇帝一扫,一旦崩殂,也是永失一切。即便是王莽背负骂名,可一旦崩殂,与他而言,又有什么伤害存在呢?
当真期待地狱与天堂的存在吗?
刘邪只是缓缓的在纸张上书写一些重要的科技方面的知识,而将不是那么重要的一些哲学政治的东西,给慢慢的刻画到竹简之上去。
时间匆匆流逝。
………………
………………
而与之同时,
卯相乡,
程默刀再度跪下接旨。
“陛下令,兵止于卯相乡。”
“喏!”
应诺而起。程默刀结果手中的圣旨,而后便是直接拔剑下令“攻!”
一声令下,一千玄衣军对眼前的豪族坞堡发起了最后的一波攻击。
黑压压的玄衣军冲刺出去,如同是将近五百年前的大秦老卒一般,沉默之中,蕴含着极致的杀意。
没有任何的冲杀之声响彻,也更没有什么多余的声音,只有脚步声连绵,只有那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的厚重响动。
而听到这样的脚步声,坞堡之中的周家之人,却是仿佛听到了洪水猛兽靠近一般。
周家的豪族的族长周田死死的看着远方,看着呈交县的方向,看向了汝南郡城的方向。
然后,他悍然而又不甘的质问“任家明明说了支援我等的,明明说了的……可却……”
很显然,卯相乡的周家豪族,仅仅只是一杆枪而已,一杆被别人推出来的枪而已。
“彼辈当诛啊!”
嘶吼着,这位周家的家主周田,却是直接便是拔出了腰间的长剑,自刎而死。
坞堡大门打开。
持续了两天的所谓‘战争’,瞬息间结束。
伴随着周家坞堡的破灭,而彻底结束。
豪族的叛乱,似乎真的就是这么的不堪一击。
但程默刀却知道,豪族的叛乱,可不只是这么简单的不堪一击的,也就是,在他率领玄衣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