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背后我能听得到,他们在说:“新来的那个小子可真是个傻逼!”
“一天天光犯错,还得老子给他擦屁股!”
我真的好伤心,第一次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感觉到心里有种孤独。这种孤独没有人能懂,但是真的很是难受。
直到后来,我努力的工作。让他们看到了我的成就,渐渐的这些背后说我坏话的少了。
我知道,这都得需要一个过程来适应。他们工作了好久对这里的很多细节都是熟悉,而我是刚来,懂了大概的东西,可细节上的东西,总得需要一个时间去慢慢地发现。
在“豪华酒店”住了很久之后,我搬进了店里的宿舍里。
说是宿舍,其实就是在外面租的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屋子外面有些老态,看样子是上了年纪的老楼。楼道里还是昏暗的声控灯,有时候回去的时候。你无论怎样发出声音,它都不给你亮灯,像是故意让你黑着回去。
屋子里算上一共是五个人,有四个就都是厨房的。虽然我们不是一个部门,但是我可以看的出他们面和心不和。
屋里有两个卧室,一个东卧,一个西卧。他们呢,有三个人住在西卧,只有一个人住在东卧。我是个不爱热闹的人,一来宿舍,就住进了东卧里。
跟我住在一起的姓安,我们都叫他安师父。年纪只比我大上两岁,刚来的时候,我都怎么称呼他。时间长了,也就改了口,叫了他“安哥”。
安哥在厨房是仅次于张师傅的二把手,虽然没有副厨师长的名头。但是实际上在人们的心里已经到了那个地位。
我跟安哥住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两个迷恋上了一款手机游戏。这个游戏在那时,才刚刚兴起。是一个五对对推塔的游戏,名字叫“王者农药”。
一进坑,便深深的被此药给药上了瘾。我们两个经常从下班便开始双排到天亮,夜夜咒骂队友是傻逼。
西卧里的一个大胖子也很是迷恋这款游戏,因为长的像根葱,头发染的深绿色,上面细绿,下面白粗。所以我们都喊他“大葱”。
大葱夜夜跑到我们屋子里来要求给我们开黑,我们表示只要给公粮就能带飞。我跟安哥我们两个人都是铂金段位的人,而大葱只是一个白银,所以他很饥渴的要求我们带他上分。
要是带大葱上分的话,我们是组不到一起去的。因为我们中间还隔着一个段位。这时,安哥就将他的媳妇儿给搬出来了。
安哥跟他媳妇儿已经好了很久,就差结个婚了。主要是安哥的媳妇儿在上学,要说他们怎么认识的。就是安哥的媳妇儿在打暑假工的时候,两个人居然情投意合的走到了一起。
安哥的媳妇儿在每个周末都会过来做小时工,所以我们两个也是认识的,她叫郝倩。而且总得在一起的时间很长,有说有笑的很开心。
她是一个很活泼开朗的女孩儿,从性格上来讲,我不认为她是一个女孩子。可是她也有女人的一面也只能在安哥的面前显现。
我们四个开黑的时候,只能是五黑。来一个不知所谓的队友,来各种奇葩的送人头。最后,只能是我跟安哥我们两个人过来各种围追堵截来扳回局面。
当然,这里主要靠的还是安哥。我只是一个打酱油的角色,主要是水分太多。一开始的时候,经常是我们两个都选adc。被队友各种喷,后来我们上来了以后,就是各种喷队友。
大葱很喜欢跟我们一起打游戏,可是他宿舍的那一位总是不太高兴。他也是厨房的,名字叫大龙,虽然没有明确的地位,但是心中已经认定他是除了张师傅和安哥之后的第三把手。
他经常对大葱说:“要是晚上一点半之前回不来,我就锁门,你就别回来睡了!”
大葱总是满口的答应,也总是错过这个时间点。以至于自己回不去屋子里,只能在我们俩的小床上将就。
从此以后,夜夜笙歌,各种鸡飞蛋打的声音都出现在我们的宿舍里。直到最后,被周围的邻居给举报到了物业。物业又报告给了店里,店长知道后,紧急给我们上课约谈。
从此,这游戏在我们的人生中告一段落。
其实,这还不是我们告一段落的主要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们每天晚上不睡觉的打游戏。导致自己白天起不来,起来了以后,还经常不能好好的上班。
安哥在后面切菜的时候,闭着眼睛在修仙,被张师傅提醒了几次以后,依旧不能悔改。
听小清说,我在前台站位的时候,就看不见眼睛是睁着的。所以要求我一定不能每天晚上来打游戏。
我知道这是自己的眼睛小,很睡着了是两码事儿。都是他们太过于夸张了,把我说成了这个样子。
虽然我们不再迷恋打游戏,可是迷恋上了去酒吧。此后的日子里,每天下班我们宿舍里五个人经常会去酒吧。
去酒吧能干什么?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