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根坐在一旁一直都没说话,听到他这么说,忍不住问道“怎么会有问题,我们都是一起为了反f事业而斗争的战士,只是战士而已,问题在哪?”
“问题就在于我们共和党和马统工党的上层在一些理念方面出现了分歧,而上层的矛盾自然就会影响到了基层指挥官的决策。”帕斯瓦尔看了看一旁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陈阿根解释道。
陈阿根没那么多心眼,听到这话他有些不耐烦,甚至说是有些烦躁“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士兵,当官的有矛盾关我们什么事,不都是打仗嘛。”
“不,关系很大,幸亏你们是外国人,马上就要加入到国际纵队中,如果你们是西班牙人苏联那边的事你们应该有所耳闻。”帕斯瓦尔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
“肃清吗,还真是传统艺能了。”秦恩讽刺道。
“总之,你们的事情我不会报告给上面,这里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勒夫医生的建议。”帕斯瓦尔指了指秦恩说道“他说你一定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医生,如果没有那些应急措施我们可能就会失去两名非常有价值的俘虏。”
秦恩直接跳过了关于夸赞自己的那段话,问道“勒夫?是这里管事的吗?”
“他可不是管事的,勒夫贝克他是德国人,也是和你们一样为了反f事业来到这里的。”帕斯瓦尔解释道“如果如果你想留在这所医院或许可以找他聊聊,他肯定能帮你减少不少麻烦,尤其是你曾经在po的经历,他作为德国人和你们应该会有些共同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