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甲正苦思无计,一愣,即道“变个法子说?好,你且说来听听。”
这属吏道“大人不妨把解决办法全都想好,一并报给皇上,而不再跟过去那样只管推给皇上,皇上因为少了些思考的烦恼,或许能好些。”
陈新甲道“嗯,也只能如此了,不知你可否有处置之策?”
这属吏想了一会儿,道“辽东方面,以身许国的加以追封,投降的发檄文声讨,由宁远总兵吴三桂挂辽东提督印,统率关外明军,抗击清兵。
开封方面,令丁启睿马上督师救援,另外,孙传庭放出来原就为救援开封,后因开封解围,才让之回陕西接任汪乔年的陕西巡抚,现汪乔年已死,正好让之继续接任。
还有一个人,也应该放出来,这个人便是侯恂,侯恂原也没有大过,不过受了薛国观、温体仁等的诬陷,而且这个侯恂乃左良玉的恩人和老上司,若是让之以兵部侍郎的身份督师,应该能降得住左良玉。
至于安徽方面,因为张献忠的胜利让江南大震,直接报给皇上的奏疏必也少不了,凤阳总督高斗光、安庆巡抚郑二阳两个,看来是保不住了,可起用马士英代之。”
陈新甲不想这属吏虑事竟如此周到,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道“好,新甲这就去面见皇上。”
说着,起身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