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黎重复道:陈大力是易轻狂的亲生父亲,我们希望你能阻止易轻狂去杀害陈大力。
沈星暮依旧看着温馨,这次她的脸上再无惊疑之色,很温和地笑道:好的。
这两人的对话到此为止,叶黎专心赶路,温馨趴在他背上,闭目小憩。
沈星暮回过头看前面,面无表情说道:温馨,你就没什么想问的吗?
温馨道:刚才叶黎大哥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好像没有问题了。
沈星暮冷笑道:你不问,为什么我们不去阻止易轻狂,却叫你去?
身后没有回应,似乎温馨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沈星暮又道:你不问,你该怎么阻止易轻狂?
身后依旧没有回应。
沈星暮再次回头看,便看到温馨将头搭在叶黎的肩上,两眼轻合,似已恬静睡去。
——一问到比较尖锐的问题,不是流泪就是装睡,倒真是聪明得很。
沈星暮的眼中泛起冷意,却没再追问,而是认真思考起来。
他昨晚背着温馨上山时,跑了十数分钟,是十公里以上的路程。温馨半夜离开,早上在离松子树林四五公里远的位子被他找到。她的手上有泥土,是刨挖过地面的证据,而她刨挖地面,只可能是在回到陈大力以前的住处,找到准确的埋钱位子,才会有的举动。所以她应该是先到了山脚,挖了钱,又上山走了数公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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