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盘,刘协不可能不让人家进来吧。至于进来过后,怎么谈,到时候再说。
“封丘县令白山,见过渤海王。”来人二十来岁,皮肤白皙,身材消瘦,身穿官服,头戴进贤冠,虽然有些旧,但是还是很干净的。腰上扎着玉带,玉带旁边,是土黄色的绶带。革囊里面鼓鼓囊囊的,一看就装着印玺。
这是货真价实的封丘县令,当然,敢在刘协的大军中,站出来抢县令的,自然是经得起查证的,这点刘协不用怀疑。
只是,这个白山,面见渤海王,居然站着身子,只是拱手施礼,这是没把刘协看在眼里啊。
不过想来也是,刘协占了人家的老巢,还要让人家低头行礼,这倒也是难为人家了。
“白县令此来何事?”刘协知道,这白山不会善罢甘休的,面对不讲理的贼人,白山或许还收敛一点。但是面对朝廷的官员,白山还是可以站出来的,毕竟这地方是人家的地盘。刘协如果站着封丘县寺不放,官司打到朝堂之上,也是没道理的。
“回禀渤海王,渤海王兴兵讨伐贼兵,一举歼灭贼寇,为封丘剪除祸患,下官自当上表朝廷,为渤海王请功。只是这县寺是下官办公的地方,是否请渤海王先行离去,下官立刻安排酒食,犒赏三军。”
这是要赶人啊。刘协冷冷一笑,到手的东西,要在让出来,本王就这么好说吗?不过看看白山身后的四大家族,刘协终于明白了。这白山好对付,但是这四大家族就不好对付了。四大家族在封丘经营了这么多年,怎么也有些根基,刘协想要一举拔出,还真不容易。如果没清理干净,等刘协的大军离开封丘,这些人还不造反。
想到这里,刘协轻轻一笑:“白县令说得是,此乃白县令的县寺,本王虽然做了一点事情,怎么说也是客军,怎么敢占着县寺不放,本王这就下令,把封丘还给白县令。”
刘协话刚出口,四大家族的族长脸上就露出讽刺的笑容,心中暗想,跟我们斗,你还年轻了。
的确,刘协很年轻,现在满打满算也就八岁半。但是要是把刘协当成几岁的孩子,那就是大错特错了,势必付出惨痛的代价,现在的四大家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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