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被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了,最后把头钻进了一个姑娘的裙子不敢出来。
在里边大叫:“公子爷饶命呀,我冤枉呀,为啥打我呀!”
陆枫骂道:“你满嘴狡辩,推脱责任,明明是和尚文礼狼狈为奸,却把自己说的那么清白,还不该打么!”
“别打了,公子爷,我说,都是尚文礼指使我的!”
叫停了大柱子,老鸨子这才从那个瑟瑟发抖的姑娘裙子里出来,满头满脸湿啦啦的。
原来是那个蹲着的姑娘都被吓尿了,刚好都淋在她的头上。
此时的老鸨子就为了避免不挨打,所以把所有的事儿都往尚文礼身上推,这样就能让陆枫去找尚文礼。
尚文礼家里家奴数十人,不怕收拾不了陆枫。
陆枫一看老鸨子老实多了,叫她过来,详细说尚文礼逼迫兰花和玉秀的事儿。
这两件事儿说完,陆枫看看笔录,还算清晰。
于是又说:“交代完了这宗,还有另一件,说说你是怎么把翠娘逼得上吊的!”
老鸨子赶紧摇头:“翠娘的事儿不关我事儿,她是自己想不开死了,和我没有关系!”
陆枫瞪眼朝她看去,只见她的脑海中也出现一幕,那就是在这个刑房中拷打翠娘的那一幕。
这一幕和在无双脑中读到的一样,只是换了个视角而已。
陆枫怒道:“你的刑房各种刑具齐全,恐怕你还没有尝过是不是?”
回头吩咐大柱子:“把每一样刑具,都在老鸨子身上用一遍,不然就是我在你身上用一遍,你来选择!”
大柱子这些的龟公那是生来奴才性,压迫住你,他就是凶神恶煞,被你打怕了,那就是龟孙瘪三。
哪里敢违抗陆枫半点,招呼另外的龟公,过来就把老鸨子呈大字型给绑在地上了。
点起炭火盆烧烙铁、夹腿棍、拶指棍、三角马、尖凳子,一个龟公在一边的笼子里还抱出一只大花猫来。
陆枫也是开了眼了,三角马他还知道是干嘛的,就是木头做的马背被削的非常锋利,要求受罚人坐在上面,双脚戴上铁球增加两边的重量来承受三角形马背带来的痛苦。
但是这只大花猫是用来干么的就不知道了。
一问大柱子才知道,就是用口袋把受罚者的腰部以下套起来,然后把猫扔进去,再用藤条抽打那只猫。
猫一受惊,就会在里边乱抓乱咬,受罚者苦不堪言。
在大柱子讲述的过程中,墙角蹲着的姑娘们都在瑟瑟发抖。
因为为了震慑她们,几乎每一次有被用大刑姑娘,都要把她们叫过来围观,那叫一个触目惊心!
看着一边的一个龟公又拿来一个小笼子,里边几只大老鼠。
陆枫奇怪问道:“这个是用来喂猫的么?”
大柱子摇头:“这个也是刑具,不过一般都是用来处死拒不听从教导的姑娘才用的!”
“你们还有权处死人?”
陆枫听得是惊愕万分。
本来听说了翠娘和玉秀姑嫂的事儿,就已经很震惊了,想不到这不过是冰山一角!
老鸨子在地上躺着气得大骂大柱子不是人。
不过大柱子被陆枫打怕了,这小子又没有多少心眼儿,所以一害怕,就问什么说什么。
把老鼠用铜盆扣在受罚者肚皮上,然后在铜盆上放上火炭。
铜盆加热,里边的老鼠无处可避,又出不来,就会到处找能钻进去的柔软地方。
就会用爪子和利齿在肚皮上挖洞,钻进人肚子里去。
如果受刑者受不了,早点求饶,或许在它没有钻进去之前就可以放开铜盆,叫的晚了,老鼠进了肚子,那就没得救了。
别说这些姑娘们听得心惊肉跳,就连陆枫冷汗都下来了。
这他妈都是人干的事儿么!
看看老鸨子:“贱人,你是想先用猫,还是先用老鼠?”
老鸨子此时也是气急了,破口大骂。
“小子,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啦,你可知道尚文礼是谁,那是本州通判老爷的女婿!你又知不知道通判何老爷是谁,他是本朝大将军施进忠的本家舅父!”
陆枫听了,不由笑骂:“原来是蛇鼠一窝,拿着裙带关系吓唬我么?往后还有没有了?施进忠又有什么靠山?”
老鸨子骂道:“施将军不用靠山,他手掌兵权,别说你个黄毛小子,就是太守大人,见了他也要下跪行礼,小子,你自己掂量吧!”
陆枫哈哈大笑:“你要是不和我提这些人,我还只是吓唬你一下,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不收拾你反而以为我害怕了。来呀,把口袋给她套在腿上,先让她尝尝猫抓的厉害!”
大柱子他们已经被陆枫打得不敢反抗,对着老鸨子说了一句:“月仙姐,得罪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说着,过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