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有些感叹,这些人中,也就是丁展还算是条汉子,想不到也死在小人手里了。
陈不同父子,丁展陈安,四具尸体倒在地下室中。
下去五个人,就剩下王鹏一个了,后背上带着刀伤,血流不止,剧痛难忍。
这家伙也是拼了,拿了一条口袋往背后一抡,用力一勒,用来止血。
然后弯腰拿起两袋子金条,一手一个挽住,然后回头爬梯子。
金条沉重,上梯子很是吃力。
费了好大力气,爬到了门口,抬头一看,只见上边坐着一个人,正看着自己。
陆枫冷笑一声:“金银财宝真的就这么大的诱惑,宁愿杀死昔日主人,同僚好友?”
王鹏本就心虚,再累的气喘吁吁,猛然间看见陆枫,吃惊非小,猛然一脚踩空,身子向后一扬,掉落下去。
虽然只有一丈高的梯子,但是两袋几十斤重的金子落下来,重重压在了他的心口。
王鹏大叫一声,后背的伤口崩裂,同时吐出一口血来,瞪大双眼,竟然气绝身亡!
这才是:
昔日兄弟今日仇,
明枪暗箭命难留,
贪财终究为财死,
九泉之下再聚头。
陆枫骂了一句:“这才是做贼心虚。”
跳了下去,几个人的尸体摆在一旁,而丁展的尸体单独放在一边,认为他和这几个人不是一类!
纳戒一晃,念动口诀,把陈文锦存了半世的钱财,收进了纳戒。
纳戒中,又多了几万两的金子。
跳出来,封住洞口,单手一拉,把铁梨木的大床拉回来,然后躺在上边,继续睡觉。
到了第二天,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来。
妙笙早就备好了洗脸水毛巾。
洗漱完毕,要带着李飚和妙笙出去逛街吃饭。
往前院一走,看见宾客盈门,才知道施进忠今天中午请客。
施进忠摆下酒宴,宴请一些部将和中州府的官员,唯独没有请陆枫。
陆枫也不在意,知道他这是有意在给自己下不来台。
昨天晚上来也不过是探探自己的虚实。
自己不和他为难,他也不把自己当回事儿。
秦桧劝他冷在心笑在面,看样子他是懒得和自己笑呀!
陆枫也不在意,大摇大摆从前厅往出走。
遇上上官鸿,赶紧招呼:“陆贤弟,哪里去?”
陆枫笑道:“出去吃饭。”
上官鸿有些意外:“施将军请客,没有请你么?”
“可能是我职位低微,所以人家不想请我!”
要说以前,或许他七品县令不够资格,不过现在好歹也是个三品朝臣了,比上官鸿官职高多了,哪能是因为职位低位。
来的客人中,五品六品的都有,都是中州府的地方官。
陆枫让上官鸿进去,然后自己带着李飚和妙笙要走。
上官鸿急忙跟上来:“既然这个施将军没有请陆贤弟,我也不去了,咱们到外边喝酒去!”
上官鸿也是直脾气,一看施进忠这么做事,自然明白没瞧起陆枫。
那么陆枫是自己的好友,他对陆枫钦佩万分,哪能再去吃这个酒席!
陆枫一看,摆手说:“这哪里好,你都到这里了,就进去吃吧,一顿饭而已!”
这时候秦桧也来了。
他不知道施进忠没有请陆枫,见陆枫要走,赶紧拉住。
“陆将军,咱们同席来,还未曾和陆将军喝过酒,今日你我共享几杯!”
陆枫看着陆续到来的官员,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大小官职都有。
一想我要是不进去,施进忠还以为我怕见他。
于是就改了主意,和李飚妙笙一起就往里走。
今日皇帝要休息一日,给这些伴驾的官员都放了假了。
所以施进忠布置了防守任务之后,才能请客和这些官员喝酒。
除了接令防守的将军没有来,其余人基本上都到了。
这些来的宾客,都是独自一人,有管家随从之类的下人,都是留在门外等候。
只有陆枫,带了妙笙和李飚。
到了会客大厅,门口站着一个偏将,带了几个穿着家将衣服的护卫守着。
昨天的中军官因为屁股疼,今天请假休息了。
施进忠就暂时让这员偏将代替中军官,接待了到来的客人。
这些客人中,除了秦桧,没有谁比施进忠的官职高,所以施进忠也不必亲自出面。
秦桧拉着陆枫的手往里走,后边是上官鸿。
再后边李飚青衣小帽,妙笙两截穿衣,打扮也是普通人家的闺女。
这员偏将一伸手:“二位,请问可有请柬?”
李飚一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