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些绑架秦路的壮汉脸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暧昧表情,纷纷退了出去。
等房间里只剩下了红发男子和秦路两个人,对方就更加放肆起来,一脸不怀好意地慢慢走近秦路,脸上还挂着十分邪恶的笑容:你就是傅礼的那个小情人?看这脸蛋还真是细皮嫩肉,没想到傅礼喜欢这一款啊。
毫无疑问,这人是对秦路起了些不正经的心思。
秦路一边一脸害怕地后退,一边在心里想待会让系统用什么姿势揍翻这人动静会小一些。
红发男人这身板一看就是被烟酒和纵欲给掏空了身体,他估计把这人按在地上揍一顿还是不难的。
就在这时,房间门突然被敲响。
来人似乎很是焦急,敲门的力道很大也很急促。那红发男人顿时停住了动作,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走过去开门。
另秦路没有想到的是,来人竟然是徐文。
他脸色显然不太好看,在看到房间里缩在角落的秦路时就更不好看了。
刘祁,你这是什么意思?徐文拧着眉头看向红发男人,满脸都是不赞同。
刘祁——也就是那红发男人,很不耐烦地开口:徐文,这是我跟傅礼之间的事,我知道你跟他关系好,可这么一个小情人儿的事你也要插手?怎么,他傅礼抢了我那么大一笔生意,就不准我稍微报复回来了?
他冷笑了一声,又看一眼秦路:傅礼那人不是心有所属么?我又不是动他心上人,难不成一个小玩意也动不得了?
秦路心中腹诽:大哥你的确没有动他心上人,但我这张脸跟他心上人相似度那么高,人家傅总肯定也会膈应啊。
徐文听了刘祁这番话,眉毛微微皱起。他沉下语气:刘祁,你跟
傅礼之间的事我不管,但是外贸的那件事本来就是傅礼志在必得你干什么非要跟他对着干。
听到这里秦路也明白了——这个刘祁跟傅礼似乎是有私怨,他不敢对傅礼下手,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头上。
刘祁瞪着眼睛高声吼了出来:他跟我对着干的时候少了吗?我之前不就是开个玩笑,他那心上人我也没真去挖根究底,怎么就非要事事挡我路?
说到这里,他又讥讽地笑起来:怎么,傅礼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他真的不行?
秦路:
哇哦,勇士。
不仅仅在傅礼的白月光雷区蹦迪,还说他不行扇贝听了都想鼓掌。
等一等,傅礼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秦路突然警觉,这么久我都没见过他
嗯,只会让他穿女装看。
秦路以前听说过,不行了的人可能会出现心理扭曲,古代的宦官里就经常会有心理变态的例子。
系统:有本事你自己去问他。
秦路:我不敢!
***
傅礼的别墅里。
助理站在自家老板面前,小心翼翼地汇报着检查结果:监控拍到沈先生是在晚上六点五十左右被人在家门口用药物迷晕后带走,用一辆黑色轿车带出了小区。当时沈先生的父亲沈年也在场
傅礼撑着额头微微阖目,此时眼睫一动:沈年?
助理:对,似乎是沈年拉住沈先生谈话,才让人有机会将沈先生迷晕。
傅礼的脸色沉了下去。
助理不敢再出声,偌大的房间里落针可闻。
压抑的气氛像是结成了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过了许久,傅礼才慢慢放松了身体,轻声说:是谁的人带沈年进来的?
助理额角微湿,连忙回答:是刘家的人。
刘家虽说比不上傅家势大,但在b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傅礼沉默了一会,手指在桌面上轻叩两下:你下去吧,这件事我会自己处理。
助理松了口气,连忙退了下去。
门口,王妈给助理开门,目送对方离开后又忍不住回头去看傅礼。
那个小年轻虽说跟傅家这位不清不楚,可是出了这事,王妈还是很担心那孩子。
房间里,傅礼轻轻叹了口气。
他手指尖捏着一个小小的、缺了耳朵的招财猫,抬手拨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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