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风御楼坐了下来,将赵铁军为了抗击倭寇,利用盐帮借刀杀人,风四娘渡口揭穿赵铁军阴谋,他们又是如何大闹水师营,谴责赵铁军一一和她们说了一遍。
满芬芳、慕容飘逸听后,惊叹起来:“想不到风中人,屠断魂死后,盐帮内鬼还没肃清,到底是谁呢?隐藏的够深啊。”
风御楼说道:“为了不打草惊蛇,醉哥让我们低调一点,最好不要伸张,他会想法揪出内鬼。”
满芬芳抹去泪水:“怪不得醉哥让大家轮班守灵了,原来是怕内鬼在作怪。看来,我一刻也不能离开这里了,睡也睡这里。”
风御楼再次说道:“本来我是不想和你们说的,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走漏风声,你们一定要守口如瓶,平时咋样,以后还咋样,千万不要惊动内鬼。”
满芬芳、慕容飘逸点了点头:“嗯,知道。”
从这一天起,孙留醉、风御楼、满芬芳、慕容飘逸很安静,很少说话,他们也主动和帮中任何人说话,现在他们知道一切后,看谁都像水师营的卧底,看谁都像流士杀神的奸细。
为了不打草惊蛇,引起盐帮人心惶惶,灵墨老夫子看气氛不对,似乎也看出了一点名堂,发现一些秘密,他知道孙留醉、风御楼肯定不会告诉他,但不代表赵铁军不会说。
另外,范承志、心如水一直和他们在一起的,肯定清楚原因。
如果灵墨老夫子直接问范承志和心如水,一定引起他们的怀疑,老夫子学识渊博,脑子灵活的很,他没有直接找范承志和心如水,而是让他们自己来找他。
按说范承志和心如水与灵墨老夫子交往不深,相互没什么来往,想要他们来找灵墨老夫子,似乎没什么可能。
不过,丐帮这个群体是个很特别的群体,大都是穷苦百姓出身,要不然谁出来要饭啊。
他们大多不识字,对知识分子非常尊敬,尤其像灵墨老夫子这样才高八斗的先生,他们感觉见一面都感到荣幸之至。
范承志早就听闻灵墨老夫子大名,特别是灵墨老夫子多次在赛诗大会上现场吟诗作对,巧破诗谜,令范承志惊叹不已,他一直很想拜灵墨老夫子识字读书,只是无缘机会。
有了这个突破口,灵墨老夫子几次假装偶遇范承志,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人终于谈上话了。
范承志自从和盐帮冰释前嫌后,经常来盐帮帮忙,和盐帮的人接触密切,特别是柳落絮因他逼迫而谢罪天下,范承志担心这个积怨越积越深,因此,和盐帮搞好关系实在必要,这不仅对盐帮有利,对丐帮更有利。
灵墨老夫子将范承志迎到盐帮一个亭子里,简单寒暄一番后,灵墨老夫子说道:“老夫听说你一直想跟我学识字读书?”
范承志不觉点头道:“是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拜老夫子为师?”
“现在盐丐两帮已经冰释前嫌,你又是丐帮帮主,不识字可不行。既然你有心,老夫愿意和你共同进步,相互学习。”
“这可不敢当,您是夫子,我大字不识,相互学习实在愧不敢当。”
“哈哈,范帮主客气了!”
说到这里,灵墨老夫子呵呵又笑道:“范帮主!老夫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
范承志眼珠子一转,心里明白他要问什么,于是笑了笑:“老夫子不会是问柳帮主灵柩为什么失而复得的事吧?”
灵墨老夫子被他反问的颇是尴尬:“既然你快人快语,直言不讳,那老夫就只好承认了。”
“对不起老夫子,不是我不愿意相告,而是孙留醉有言在先,暂时要保密,请原谅。如你实在想知道,最好去问一下孙留醉,这样我也不会为难了,您看如何?”
灵墨老夫子没想到范承志直接回绝了他,颇为尴尬,于是捋了捋须,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范承志没想到一句话直接把能言善道的灵墨老夫子说的哑口无言了,一看他不说话,脸色微微难堪,范承志内心升起一股歉意:“老夫子,实在抱歉,范某直言直语,如果有得罪之处,请多多包涵。”
“江湖中人,老夫能理解,如此,那就不勉强了,告辞!”
灵墨老夫子就要走,范承志心想,难道他生气了?还是对自己有意见?
他拦也拦不住,灵墨老夫子就是不理不睬地要走。
范承志心想,灵墨老夫子在盐帮的地位举足轻重,在江湖上也是屈指可数的人物,这样的人物巴结都来不及,怎么能得罪呢?
实在没有办法,范承志无奈地道:“好了好了,我说就是了。”
灵墨老夫子立即止步,说道:“不能说不要勉强啊,老夫也只是好奇,可以听,也可以不听。”
“是我乐意要告诉你的,我自愿的。”
“这样一来,那老夫就勉强一听吧。”
灵墨老夫子和范承志再次坐下,灵墨老夫子再次叮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