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楼身中毒箭,全身穴道被封,又几天没进一食,只能喂水,人消瘦且憔悴,肌肤发黄。壁题诗看得心疼,又不敢替他解穴,生怕毒素随血液攻心。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壁题诗不指望这人会给她带来好的消息。
石危奇却站在硐口,左顾右看,没一点讯息。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直到第七天早上,壁题诗和石危奇一同站在硐口好久,不见这人回来。
石危奇诅伤着道:“阁主,我看我们不用等了,我们一定是被骗了,那人不会回来了。”
壁题诗随口道:“我就不相信他连命都不要。”
“他一定是认为你给他的归天散是假的,以为你在骗他呢。”
“是吗?希望他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石危奇和壁题诗又看了好久,不见这人回来,眼见风御楼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壁题诗看得心痛不已,焦急万分。
石危奇看壁题诗焦急的样子,又帮不上什么忙,也是焦急得一直跺脚,口里念念不止地大骂起这人来。
壁题诗听着石危奇骂人,心里也火了,一掌拍在石桌上:“臭小子,胆敢欺骗我,本阁主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石危奇立马要动身去找他:“阁主,我带人去宰了这小子?”
正在这时,硐口有人说道:“拜见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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