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被陈彩弦、陈彩鸿姐妹看在眼里,陈彩弦小声道:“画船载不打紧吧?”
风御楼小声说道:“多谢关心,不打紧。对了!陈掌门病情如何?”
陈彩鸿忙地说道:“康复的很慢,肋骨断了,恐怕难结节了,今后估计要瘫痪在床了。”
风御楼感叹说道:“陈掌门实在是不幸了。”
陈彩弦道:“左总掌,近来你们盐帮……”她不好说下去,但风御楼明白其意思,道:“近来盐帮各兄弟之间矛盾重重,让你们笑话了,惭愧惭愧。”
陈彩弦笑笑道:“我们不是这意思。说实话,这是你们家事,我们虽为江湖中人,但不便插手。”
风御楼问道:“那是?”
陈彩鸿直接说道:“我们是来向你辞行的。”
风御楼一愕:“你们要走?帮主知道吗?”
陈彩鸿再次解释说道:“我们先来和你说一声,再去向柳帮主诸人辞行。”
陈彩弦歉意地道:“我们兄妹四人在贵帮打扰已有五十多天了,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各位了,我们想明天就回上虞。”
陈彩鸿也致谢说道:“是啊,我们来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蝙蝠派怎么样了?再不回去,说不定大家还以为我们失踪了呢?”
风御楼道:“不是书信回去了吗,怎会这般呢?”
陈彩弦道:“我大哥的病估计是好不了了,下半辈子也就这样了,所以在贵帮待了这么多天,是该回去看看了。不过,没关系嘛,台州府距离上虞不远,大家日后有机会见面的。”
风御楼不再勉强,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挽留了,日后多来盐帮做客。”
陈彩弦、陈彩鸿抱拳说道:“多谢多谢!”
陈彩弦、陈彩鸿辞行后,便退去。
陈彩弦、陈彩鸿辞别风御楼,便去直奔柳落絮厢房。
两人见柳落絮房间灯还亮着,心想这么晚了,会不会柳帮主已经睡了?犹豫之间,两人还是敲了敲门,道:“柳帮主!”
柳落絮听见有人敲门,道:“谁啊?”出来一看,见是陈彩弦、陈彩鸿,急忙迎进门来。
柳落絮问道:“这么晚了,你们有事吗?”
陈彩弦道:“没什么事,我们姐妹是来和帮主辞别的。”
柳落絮问道:“你们要走?去哪里?”
陈彩弦道:“自然是上虞了。我们兄妹在贵派打扰多日,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况且,我们离开蝙蝠派多日,也该回去看看了。”
柳落絮点了点头,端详会儿,道:“既是这样,那我就不留你们了,希望你们以后常来鄙派做客。”
陈彩鸿道:“一定一定。也希望柳帮主和贵派各路英雄有时间到蝙蝠派来坐坐。”
“一定的。对了,不知道你们何时起程?”
“明日。”
“明日?”
“是的。”
柳落絮思索一会儿,道:“这么快?”
陈彩弦、陈彩鸿看出柳落絮似乎有什么心思,陈彩弦问道:“难道柳帮主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我们姐妹效劳的地方吗?”
柳落絮迟疑道:“这……这……”
陈彩弦道:“有什么话请直言不讳,我姐妹能做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柳落絮想了想,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于是说道:“我向你们打听一个人,不知道……”
陈彩弦、陈彩鸿异口同声问道:“谁?”
柳落絮问道:“你们听说过‘马后炮’南飞鸿?”
陈彩弦、陈彩鸿当然知道,一口答道:“‘马后炮’南飞鸿?”
柳落絮微微惊喜起来:“是!你们知道?”
陈彩鸿再次慎重地问:“可是‘苏武封犹薄,崔骃宦不工。惟余北叟意,欲寄南飞鸿’么?”
柳落絮再次肯定地回道:“正是!难道你们听说过?”
陈彩鸿听柳落絮坚定,于是慢慢地回想起了往事来,她缓缓说道:“那是十六年前的事了。记得我七岁的时候,听我孙师伯说过关于南飞鸿的一些事情。”
陈彩弦道:“没错没错。”
柳落絮听后,一阵惊喜一般,问:“是吗?那你们说说。”
陈彩鸿道:“听我孙师伯说,十六年前,在云南省怒江一个偏远荒无山村,那里的人人心纯朴,与世隔绝,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人称‘世外桃源’。可是直到有一年,突然一场瘟疫,横行村里,一下死掉半村人。而就在这时,村里来了一个叫封犹薄的人,见瘟疫四掠,便传授他们草毒疗治瘟疫之法,驱赶病魔,这才使得疫症得控,不致全村人灭族,从此以后,全村人得以兴旺,村长遂下令,要善待封族人,生养死葬,不得有违。”
柳落絮问道:“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