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而甜。
甜又涩。
不能跳车,就只能和神经病继续呆着,但闵先宁选择不看他。
别过头,一张小嘴嘟着。
许是嘴唇上,还有果汁残留,她时不时抿一下嘴,好像喝奶被打断的小兽,一边愤怒,一边委屈,还不忘自我安抚,回味。
一抹绿影,再次准确无误非到闵先宁怀里——是一片独包装的湿纸巾。
贺劲:擦擦。
闵先宁只收湿巾,仍旧不理人,当他是空气。
贺劲懒懒望着闵先宁,随意牵了牵嘴角。
都来大姨妈了,还吃那么多凉的。
————
闵先宁跟着贺家车队,先回宅邸吃了午饭,然后简单休息了一下,她就被司机送回了闵家。
反正一直到走,她都没再见过贺劲。
原本她还想问问他,周一他去不去学校呢。
后来一想,他去与不去,又能怎么样呢,别人议论的是她癞蛤蟆偷吃了天鹅肉。
谁敢当面议论这位大少爷?!
车子抵达晚山别墅。
闵先宁把帆布书包,背在身后,装校服的袋子,从右手换到左手,和司机老黄挥挥手,说再见。
看着奔驰保姆车逐渐开远。
闵先宁提着东西,走进屋子。
客厅没人,只有阿姨在做日常打扫。
她问闵先宁吃没吃午饭。
闵先宁说,吃过了。
然后就再没有人关注她。
一般周六,闵继章夫妇都有不少商业应酬,有时候会带闵笑琳和闵辉存,有时候不会。
今天,偌大的房子这么安静,闵先宁以为没人在家,可路过餐厅的时候,她就听见闵笑琳的说话声。
她应该是在打电话。
闵先宁向佛祖保证,保证她真的是无意,不是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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