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盘算着紫云和钟鸣两人,这两家伙好歹也是道士,都是出自名山,这点事情应该难不住他俩。
她面色惨白,恶狠狠的看着乾十一,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她忍不住开口道:“我要换个地方”。
乾十一犹如一个胜利者一样,看着她道:“我还以为你就打算一直不跟我说话了”。
他摇头道:“府里房间紧张,可没地方给你了;你要是不嫌弃,晚上可以去我屋子里睡;当然我反正是不介意的”。
南宫艳没法子,跟这家伙比脸厚?他可是刀枪不入,她自然不是对手。可是想着晚上要住在这里,她的心里就有些隔应。可是要她服软,她却也不乐意。
乾十一喊了钟鸣,嘴里说道:“昨天张扶摇来了信件,你这人嘴皮子还是挺厉害的,不过昨天夜里李楷武过来了,面子也不好不给,乾泰的意思是关他半个月时间,当做是给个教训,京兆尹那边你就不用怎么操心了”。
钟鸣听他这语气说起来,感觉关半个月时间还是看在了三皇子的面子上,若是不看这面子呢?那郭有聪岂不是要死在牢狱里?
钟鸣听他说是不用管了,心里也高兴,正好这几日他也有学业,嘴里便说道:“这几日太学里有课,我不敢耽搁,一会儿便得去了”。
乾十一想起路上端玉说是很有可能皇上会让他去国子监里当个教习,这话他是记着的,现在听着钟鸣要回太学,他便说道:“我左右也没事儿,要不跟你一起去看看?”
钟鸣摇摇头说道:“你现在要是现身学府中,你就不怕皇上和那些皇妃知道了你故意拖着不去拜见她们?”
乾十一想起那些破规矩,和宫里那一个个小心眼的样子,瘪瘪嘴道:“好吧,那那就下次去”。
钟鸣回了国子监那边去了,需要几天时间才会在回到这来;自己的师兄端玉自那东魁楼分别后,便没有再和十一见面;他上午寻着事情将那花圃园给拾到了,下午便觉得好生无聊。
京城之中他并没有什么故交,所以也没个玩伴;要自己整天对着乾泰和冯高两位,他还真待不住。
这来了京城之后那剑圣唐青山整个人都不见了踪影,本想着和这位剑圣学个一招半式的,好以后行走江湖充当个脸面,却不曾想他神龙见首不见尾。
寻了人问,也没人知道;问了那乾泰,乾泰来一句:“他有手有脚的,我哪里知道他去哪儿了”。
冯高自告奋勇说是要指点这乾十一一两招;乾十一看了被他解决掉的那些探子的尸骸后,便起不了这个兴致了。
看起来老弱不堪的这冯老爷子,下手可是真狠;那些个尸体可没几具是完整的。如今他自己也是个练家子,这些人怎么个身亡的?他一打眼便能知道个大概。
他可不想和这没轻没重的冯老爷子过招;自己即便是金刚不坏,只怕也抵不住他几招。
去逛个花楼?如今花魁都在自己的府上,还用得着去外面?只是如今野花变成了家花,心里也就不刺挠了,都说男人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眼下这到碗里的还没吃呢,那锅里的也都没下锅,去哪在寻那个比家花还香的野花去?
他本就不是一个迷恋胭脂水粉的主儿,抢了这花魁也仅仅是面上需要造作些故事来;真要怎么样,虽然他不吃亏,也得看他乐意不乐意呢。
南宫艳上午被他摆了一道,虽然后面给她换了个房间,可她还是在那生着闷气。乾十一也不愿去招惹她,别人眼里的花魁,他眼中的鱼饵罢了。
抢了花魁的消息肯定是传的沸沸扬扬了;反正到现在他还在府里,外面关于他的闲言闲语可还没一句钻进他耳朵里。
就是不知道等他出了这将军府,听到了那些消息,他是怎么个想法?按着他这个性格,反正寻几个蹦哒的最欢的狠狠的修理一顿是肯定的。
这下午实在是待的烦了,来到了那南宫艳房门外,靠着门款看着她在那拿着黄纸裁剪了些个小人。
也不知道是听着还是没听着乾十一来了,反正嘴上就是兀自在哪咒骂个不停,至于骂人那种难听的话语,咱们这位花魁还真没学来,来去就是那两句:“不是人,你个混蛋流氓之类的”。
乾十一看着这一幕不禁哑然失笑,上前说道:“你不把我的生辰八字写上去可没啥用”。
她惊慌失措之余将这些东西一股脑的收拢了,压在自己的胸脯下;乾十一走到对面,见着那漏出的一抹春光来,嘴里啧啧称奇道:“有点分量哦”。
这妓院之中能称得上花魁的,自然是婀娜多姿的角儿;听到乾十一这么说,她秀脸上一红,嘴里骂了一句:“流氓”。
乾十一伸出手去,她还以为这家伙要来占她便宜了,嘴里惊慌道:“你要干什么?”
乾十一抽出一张纸人来,看着这纸人,嘴里说道:“你这手呀也忒不巧了;看少爷我给你剪一